我就不需要戰馬。而在戰場上,將戰馬讓給實力不如我計程車兵騎乘,這就是發揮了戰馬存在的最大價值。主考大人,大燕雖然不缺戰馬,但也不算充盈,所以騎兵的人數總是維持在五萬左右。如果將戰馬交給不需要它的人,難道不是一種浪費嗎?”
常歡一肚子的話都被憋住,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一擺手:“退下!”
安爭抱拳:“是。”
他離開了考場往回走,學著古千葉的樣子,手背在後面吊兒郎當的模樣確實很囂張。
遠處那些考生們選好了自己的馬,然後開始飛馳疾射,一個個意氣風發。他們得知安爭不會騎馬之後,一種我終於有一樣比安爭強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所以每個人都表現的格外賣力。
安爭有些無所事事,蹲在一邊看著那些考生比試。
就在這時候,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落寞的從遠處走過,手裡抱著一個箱子似的東西。
安爭臉色變了變,起身追過去。
那是桑柔,還穿著一身素白的桑柔。
看到安爭過來,桑柔有意加快腳步想拋開,可是卻被安爭攔住。
“發生了什麼事?”
安爭問。
桑柔強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安爭低頭看了看,發現她懷裡抱著的箱子之中,放著一個硯臺,一根毛筆,一把摺扇,一個木製的茶葉罐。除此之外,還有一本筆記似的東西。
“這是怎麼了?”
安爭又問了一遍。
桑柔眼睛裡的淚水終於還是忍不住的落下來,順著她的臉頰靜靜的滑下去。她本是一個性格外向開朗的女孩子,此時卻如此的悽婉柔弱:“他們。。。。。。他們讓我立刻把爺爺的東西都清理出去,因為那個房間已經不屬於他了,而是屬於新的院長言蓄。我去的時候,爺爺的遺物已經都被丟在院子裡,我找到這些,其他的都被拉走了。”
安爭深吸一口氣,然後問:“拉到什麼地方去了?”
桑柔搖頭:“不知道,裝了車,也不知道要運去什麼地方。”
安爭嗯了一聲,拉著桑柔的手:“跟我走。”
桑柔有些不知所措的被安爭拉著走,安爭一路走一路打聽,知道馬車出了武院的後門,就帶著桑柔一路追了過去。
到了武院後面的一條小巷子裡,看到幾個武院的雜役正在馬車上翻騰,幾個人還在那嘀嘀咕咕。
“這個老東西居然這麼窮,媽的連一件像樣的好東西都沒有。”
“可不是,還有什麼臉做武院的院長,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這都是什麼破東西,一會兒直接拉到城外丟了算了。早知道什麼值錢的都沒有,何必攔著那個小丫頭。”
“就是,真他媽的浪費時間。”
他們幾個在馬車上把東西翻的亂七八糟,衣物被丟的到處都是,很多書籍也被仍在一邊。
一個雜役翻騰出來一個木頭盒子,開啟看了看,發現裡面好像是什麼名貴的東西,大概手掌大小的一片,雖然落了一層灰塵,但依然有淡淡的光華散發出來。他不敢讓其他人看到,故意把盒子丟掉,然後準備一會兒趁人不注意自己收起來。才剛要把盒子扔出去,那盒子忽然被人一把搶走。
這雜役剛要罵,一轉身就看到安爭那雙冷酷的眼睛。
“啊。。。。。。”
這雜役嚇了一跳,然後往後退了退:“你。。。。。。你來幹什麼。”
安爭將那木盒子遞給桑柔,往前走了一步:“這些東西,是不是言蓄讓你們送到桑院長家裡的?”
雜役對安爭有些懼怕,畢竟安爭在傳聞裡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愣頭青。連武院的官員他都敢打,對他們幾個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