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客棧沒多遠,忽然感覺到四周有氣息波動。安爭轉過身看了看,就看到負責招生的那個叫蘇商的先生冷冰冰的看著自己。
“小雜碎,你真以為我會放過你?”
蘇商冷笑著說道:“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誰不知道書院我坐的那個位置油水最足但誰也搶不走是因為沒人敢和我搶,你居然以為威脅我幾句就能讓我怕了你?你不是要去拜訪我家裡人嗎,不必了,我先來拜訪你。這城裡每天都有人失蹤,你若是失蹤了,沒有人會在意的。”
他身後站著幾個修行者,從氣質上來看有些像軍方的人,但是有多了幾分痞氣,從他們散發出來的殺意來看,這些人應該專門乾的就是殺人越貨的勾當。除了蘇商身邊的幾個,巷子出口那邊也有幾個人堵在那。
安爭笑起來:“那我應該怎麼做?是不是在這會認個慫下場會好一些。”
“晚了。”
蘇商道:“若是你當初按照規矩來,乖乖的把該給我的孝敬獻出來,也就沒有現在的事。可你狂啊,你們邊軍出身的人不都是這個操行嗎。你在軍中的將軍沒教你做人的規矩,我教你。”
他一擺手:“幹掉他。”
那些人開始往前走,紛紛取出法器。
“傭兵吧?”
安爭問了一句,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臉色顯然變了變。
“你們這些傭兵是給錢就辦事?你們應該很瞭解邊軍的行事風格。你動了我,就是招惹了整個邊軍。邊軍對付仇人的手段,從來都離不開四個字。。。。。。趕盡殺絕。你的這位僱主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嘴巴嚴的,邊軍的人知道我在這出事,肯定會打聽我和誰有過節,輕而易舉就能查到他。軍中的手段之下,你認為這個傢伙能撐多久?”
為首的那個絡腮鬍漢子眼神閃爍起來,顯然已經被安爭的話觸動了。
安爭道:“你們做傭兵的,也是過著刀頭上舔血的日子。靠著殺人賺點錢,別人都怕你們,叫你們亡命徒。可是對於邊軍來說,你們那點狠厲那點殺氣真算不得什麼,邊軍才是真正的亡命徒。你的兄弟們跟著你,是因為你可以讓他們賺一些養家餬口的錢。”
安爭問:“這個慫貨顯然不是第一次僱你們做事了吧,說吧,他給你們什麼價錢。”
“兩塊紅品靈石。”
“我的命還真是不值錢。”
安爭從空間法器裡取出來兩塊金品靈石丟在地上:“殺了這個蘇商,這兩塊金品靈石你們的了。另外,以後我在邊軍,你們做一些違法的勾當,我還能給你們行個方便。你們應該看的出來,我出了白勝書院,回到邊軍就一定會被提拔起來。以後邊界一帶我做將軍,你們還不是為所欲為?”
領頭的那個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被兩塊金品靈石打動了。他為了兩塊紅品靈石都敢對白勝書院一個弟子下手,更何況那是價值高處百倍的兩塊金品靈石。
那些傭兵開始朝著蘇商走過去,蘇商嚇得掉頭就跑。安爭也不理會,轉身朝著巷子外走,走到巷子口靠在牆壁上,翻出來一個菸斗點上,一邊嘬一邊看著。沒多久,那個領頭的就把蘇商血淋淋的人頭扔在安爭面前,安爭笑了笑說道:“合作愉快,告訴我個地址,我回頭有事還要找你們幫忙。”
那領頭的說道:“我叫王衝,只要你給的價錢足夠高,什麼活我都幹。我們平日裡就在仙帝廟後邊的院子裡,前門不開,想聯絡我們從後門進,報一聲屠龍,會有人領你進去。”
安爭嗯了一聲:“冒昧的問一句,你們什麼活都接,這些年沒少殺人吧。”
王衝點了點頭:“殺人?那是最簡單的事了。”
安爭抱拳:“回頭見,我先回去安排一些事,今晚就會過去找你們,有個大活,不知道你們敢接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