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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悖論。
如果自己遇到的這個不是安爭在大羲時代認識的那個談山色,而是另外一個,那麼自己若動手的話。。。。。。其一,不合情理。其二,未必打得過。
這個時代到底是他媽的怎麼了,為什麼這般的糾結?安爭感覺自己心裡的鬱結越來越深,其實更主的原因是在想小流兒。以前在大羲時代的時候雖然也經常分開,可是這次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而與此同時,在距離這裡很遠很遠的九聖宗所在地萬流歸宗城裡,曲流兮獨自坐在院子的鞦韆上怔怔出神。古千葉被九聖宗派出去歷練了,已經出門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本來有古千葉陪著,她在這裡的日子過的還不那麼艱難。這一個月來,曲流兮感覺自己隨時都要瘋掉。
“你在哪兒?”
坐在鞦韆上的她喃喃自語。
“小寶貝,我在這啊。”
一個穿著九聖宗弟子服飾的男人湊過來,一臉猥瑣的笑容:“想不到才剛剛分開你就這麼想我,先生上課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你一直偷偷摸摸的看我,是不是喜歡我啊。”
這人叫吳生,是曲流兮同一個先生門下的弟子,平日裡就以招惹女弟子而出名。他長了一張鞋拔子臉,可偏偏認為自己風流倜儻。在他看來,師門之中所有的女孩子都暗戀他。他總是看了這個看那個,又覺得每個女孩子都在含情脈脈的偷看自己。
“來來來,讓我來抓起你小手手,溫暖你寂寞的心。”
後面幾個和吳生在一起的男弟子鬨堂大笑,紛紛鼓掌。
有人喊道:“曲流兮,你不如跟了吳大哥吧。這九聖宗誰不知道吳大哥是大聖的侄子,只要你跟了他,日後在九聖宗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人說到日後兩個字的時候,語氣格外的噁心。
另外一個人說道:“嘖嘖嘖,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隊,我吳大哥看得起你,你就別裝高冷了。一個女孩子坐在這思春,我在想昨夜裡是不是想吳大哥想到自己動手了啊。”
“哈哈哈哈哈。。。。。。你太他媽的齷齪了,怎麼也要用一根黃瓜的吧。”
一群人圍著曲流兮在那調戲,言語越來越不堪。
吳生伸手去抓曲流兮的手:“原來你這麼想我啊,不如今夜我們就溫存一翻?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以後在九聖宗沒有人敢欺負你。我大伯就是咱們九聖宗九聖之一,我在這九聖宗的弟子裡說一不二。從今天開始,你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
曲流兮避開的他手,語氣冰冷的說道:“我要你滾。”
吳生:“滾?滾床單嗎?哈哈哈哈,那得兩個人一起滾,我抱著你滾才好。”
他再次伸手去抓曲流兮的手,曲流兮離開秋千轉身要走,吳生臉色一變:“媽的,你個浪…貨不要給臉不要臉。在這九聖宗裡,哪個女人幹拒絕我?你給我站住!”
曲流兮腳步不停,吳生一掠衝了過去伸手把她攔住。
“我再說一遍,我給你臉你別不要臉,要不是看在你身材好的份兒上,我他媽的會跟你說話?現在我給你機會,今天晚上洗乾淨了自己去我房裡,把大爺我伺候舒服了,以後有你好日子過。若是不肯,從今天開始,我讓兄弟們輪流把你抓去消遣,每天換人來能排到明年去,信不信把你幹成蕩婦。”
曲流兮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哈哈哈哈。。。。。。臭傻逼浪娘們,你他媽的真不知道我是誰,還是一位大爺在跟你開玩笑?殺我?九聖宗裡哪個敢他媽的殺我?”
曲流兮向前邁步,吳生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