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再要一點點獎勵,只是幾句話而已。”
朱校檢:“你先說出來我聽聽。”
“真相。”
安爭站直了身子,看著朱校檢的眼睛認真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在針對書院,又或者說是針對我們這些做弟子的。如果我們連知情權都沒有,那麼我選擇放棄繼續去藥王谷歷練。我帶出來十一個人,我就得把這十一個人帶回去。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當然也是你的責任。”
朱校檢看怪物一樣看了安爭一眼:“可是再出事,被開除的一定是你,而我最多被上面責怪兩句。”
“憑什麼?”
“憑我是院長,你是弟子啊。”
朱校檢想了想,取了一件東西遞給安爭:“帶著這個,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向我說。若是你覺得遇到的事很奇怪,連溫暖玉都不要告訴,是直接向我說話。”
安爭接過來那東西看了看,是一塊青銅打造的牌子,正面是一個虎面紋,背面刻著緝事兩個字。
“這是什麼?你這樣招工有些不合規矩吧。”
朱校檢:“你不要的話,我也不會收回來了。而且,我還會以叛逃罪來論處你。叛逃緝事司的人,按照律法,是必殺無疑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緝事司的人也會如影隨形,不死不休。”
安爭:“我有一句。。。。。。”
朱校檢:“不當講。”
安爭:“那我告辭了。”
朱校檢道:“走吧,這件事你們不用插手了。另外,我會調派緝事司的人在暗中保護你們,第二個任務點的線索都在第一個任務點裡放著,你去拿了之後就知道該怎麼做了。還有一件事你自己注意。。。。。。你們一路上遇到的所有兇險,可能都和你有關。”
“為什麼?”
“因為你站隊了。”
“我他媽的什麼時候站隊了?”
朱校檢指了指安爭手裡的青銅牌子:“喏。。。。。。這牌子就是站隊了。”
安爭豎了豎中指,轉身離開。
他們兩個人談話的時候,緝事司的人已經在檢查那些屍體了。而書院的人卻被隔離在外,誰也不許靠近。所以書院的先生們個個臉上都有些不好看,畢竟這是書院的事,如今緝事司一插手,連他們都沒有權利過問。安爭特意看了一眼,人群裡顧憲成的臉色格外的不好看,正在給匡大山治療傷勢,還在壓低聲音交代著什麼。
安爭走了幾步之後,忽然感受到了一陣不友好的目光看向自己。他腳步一停,朝著那邊看了一眼。
一個人蹲在不遠處的大石頭上,手裡拎著一個酒壺,一條雞腿,一邊吃一邊看著自己。那樣子,好像雞腿和安爭都是他的下酒菜。
許脂豹。
有人曾經說過,白勝書院蘇瀾郡分院裡的四大弟子,其中最不能招惹的就是許脂豹。這個人是他媽的瘋子,打起來就不以勝負為目的,而是生死為界限的那種人。
“喂!”
許脂豹將啃完了的雞腿扔在地上,朝著安爭喊了一聲:“我想和你打一架。”
安爭搖頭:“排隊。”
許脂豹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你告訴我排在誰後面,我先排在前面的所有人都幹掉就好了。”
安爭:“只有一個。”
“誰?”
“朱校檢。”
說完之後安爭就走了,許脂豹愣在那,然後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然而安爭沒有想到的是,許脂豹居然真的去找了朱校檢,真的對院長大人發起了挑戰,當然。。。。。。那是安爭離開之後發生的事,安爭是後來才知道的。不過由此可見,這個許脂豹有多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