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試驗過的,我手下之人七八個,都被這劇毒所殺,誰也沒有察覺,誰也無法抵抗,你。。。。。。你憑什麼沒事?”
安爭微微昂著下頜說道:“比你英雄千倍萬倍者比比皆是,連他們都奈何不了我,你以為這下三濫的手段於我有用?還記得我當初給你的評語嗎?好高騖遠,一事無成。”
安爭道:“這八個字今天再送給你一次。”
“我。。。。。。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就算你現在跪下來求我也不會給你的。安爭,你這樣桀驁不馴,這樣肆意妄為,根本就不顧及這世上的規矩,死在我手裡對你來說倒是一種解脫,死在別人手裡也不知道要悽慘多少倍。”
安爭忍不住有些遺憾:“當初你父親讓我教導你修行的時候,我就該心腸硬一些。”
他看著陳重塑認真的問:“這毒從服下到發作,大概需要多久?”
“不過五秒鐘而已。”
“哦,以你的實力,五秒鐘最快也就是一百米。”
安爭忽然一動,抓著桌子上他沒打包的那盤素菜,一個瞬移到了陳重塑身前。陳重塑的護衛還來不及出手,安爭已經一把捏住陳重塑的嘴,把那大半盤菜全都倒進他嘴裡。安爭似乎覺得還不夠,將剛才打包的飯菜一盤一盤的往陳重塑的嘴裡填。然後手捂著陳重塑的嘴,伸手把解藥的瓶子奪過來隨手一扔,恰好一百米多一點點。
安爭一鬆手,陳重塑肥胖的身軀重重摔落在地。他躺在地上不住的翻滾,安爭卻已經舉步前行。陳重塑瘋了似的啪起來朝著解藥所在的地方衝過去,安爭搖頭道:“這樣加速狂奔,血液流動更快,你跑不了一百米了。”
九十五米處,撲通一聲,陳重塑的身子跌倒在地。安爭將祛毒丹拿出來比劃了一下,語氣平淡的說道:“害人之前,想想自己有沒有做惡人的本事。”
他走過去,用腳把玉瓶往陳重塑身前踢了一下。玉瓶滾著到了陳重塑面前不到一米遠的地方,陳重塑似乎觸手可及。然而他的生命消逝的極快,那隻手伸出去,在距離解藥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僵硬下來。
“我教過你好幾年,那真是我最不快樂的一段日子啊。”
安爭繞過陳重塑的屍體:“若非你擺出來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不許手下在,這裡空蕩蕩的只有你我,你也不會死的這麼快了。沒有人救你是你自己算計的。就算有人救你,也沒有人救得了你。別有害人之心,往往報應來的都很快。看你還能堅持幾秒鐘,我就再教你一些上一世我不曾教你的。。。。。。人要認清楚自己。”
陳重塑的手艱難的抬起來,想要抓住安爭。可是安爭已經邁出了門檻,回頭看了陳重塑一眼:“一百個你加起來也爭不過陳重許,同樣都是陳無諾的兒子,為什麼你這麼蠢還壞?”
“對了。。。。。。”
安爭走出房門,抬起雙臂舒展了一下身子,好像有一口濁氣從胸腹之中提出來後長長吐出。
他在門口腳步稍稍停了一下:“龍生九子。。。。。。都不是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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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九章 大局
陳重塑重重的倒在安爭身後,安爭卻連頭也沒有回。往前走的時候安爭忍不住想到,也許在諸葛穹廬看來,這是他一個人和整個修行界的戰爭。然而,從古至今,上萬年來,他都是勝者。
不說歷史上的任何一場大戰,只說仙凡大戰,修行界沒落,自此之後再無大能聖者,他已經極為接近成功了。
走出陳重塑的駐地,那個白痴的手下居然還沒有察覺到出了變故。這樣一個人,居然也想進入大局之中,自不量力不過如此。在安爭走出陳重塑駐地的同時,談山色明目張膽的走出了西北要塞的傳送陣,遠離了金陵城的他好像重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