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己和他一脈相承,只有他的心脈之血可以救活方知己。他不止一次的告誡安爭,一定要在找到方知己的時候將心脈之血放出來。
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麼他不將方知己救活?是因為他對方知己有極為矛盾的感情嗎?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卓青帝的心脈之血忽然間衝破了安爭的空間法器,一股血流在半空之中迅猛的撲了出去。在那一刻,安爭的腦子裡猛的一亮。也是在這一刻,心脈之血的出現讓隱身的安爭暴露了。
那血盤繞了一圈,好像瘋了一樣的衝過去,就在那血要接觸到冰封王座的一瞬間,安爭忽然瞬移過來,一拳轟在冰封王座上。這一拳的力度用盡了安爭最後的修為之力,也將半神之軀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再多一分力也打不出來了。如此暴起一擊,連馬絕都下意識的往後閃了出去。
轟!
安爭一拳狠狠的砸在冰封王座上,那巨大的王座頓時四分五裂。拳頭的力度直接貫穿了王座,被擊中的地方碎的更徹底。拳勁好像炮彈擊中一樣先是打穿出去,然後王座猛的爆開了。碎裂的冰塊飛的到處都是,一顆紫色的珠子似的東西從王座裡飛出來,迅速的衝上了大殿頂部。
“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放棄。”
安爭冷冷的說了一句,開啟了血培珠手串的掠奪能力將心脈之血硬生生的吸了回來,然後全都灑在方知己身上。那血好像滾開的水潑在雪地上似的,方知己身體外面的冰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
“不!”
半空之中,那紫色的珠子裡有一道虛影閃現出來,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心脈之血,可是已經晚了。那喊聲如此的淒厲,充滿了不甘,憤怒還有怨毒。
那是卓青帝。
安爭抬著頭看向那飄忽不定的虛影:“不好意思,讓你的計劃落空了。我突然之間想起來我聽到了談山色的手下說起過,這裡有一顆冰封靈石,可以儲存一部分靈魂,再有一些血液就能讓死去的人重生。你說巧合不巧合,你那麼好心的給了我一些心脈之血讓我用來救方知己,而方知己為什麼不在別的地方一直都在你的冰封王座上?”
安爭看著卓青帝越發虛淡的影子,冷笑著說道:“看來你對方知己還真是有著很矛盾的感情,你想殺了他,殺了他之後你又後悔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麼做。所以你留了一下餘地,將方知己的一部分靈魂封印在冰封王座之中。這王座就是那冰封靈石,所以你才會把一個死人時時刻刻都擺在座位上。或許你的手下覺得你重情義,或許你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可實際上,你還是為了自己。”
卓青帝怒吼一聲,從半空之中俯衝下來,可是那靈魂太虛弱,衝到半路又飄了回去,顯然對安爭頗為忌憚。
安爭的身邊傳出咔咔的聲音,方知己身上的冰層正在脫落。
卓青帝的靈魂在半空之中淒厲的喊道:“你以為你會贏?你出不去的,誰也出不去的。所有來這裡的人,都會成為我的陪葬。我沒辦法重生,你們就都留下來陪我吧。”
馬絕此時已經忘記了對安爭出手,看著卓青帝的靈魂譏諷道:“你還真是狡猾,連先生都被你騙了。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你一隻看不起的小人物最終毀了你的安排。”
卓青帝猛的轉頭看向他,那眼神無比的陰毒:“你得先死!”
馬絕聳了聳肩膀:“你怎麼殺我?就憑你?現在這虛弱不堪的一抹殘存的靈魂就能殺了我?來來來,我就站在這裡等著你殺我,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噗!
一聲悶響,馬絕的胸口被利器刺穿了一個洞。他低頭看向那從胸口裡刺穿出來的弓,眼神裡都是不可思議。他慢慢的回頭,看到了黃傲那雙血紅血紅的眼睛。黃傲握著他的硬弓來回扭了幾下,馬絕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