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
遊船順著大河一路往西南方向走,距離宏遠城已經不遠了。而此時,秦王陳重許正在宏遠城裡。他在借兵。。。。。。誰都知道左家的實力有多大,高手輩出。大軍南下,第一戰就是打烽火連城,而宏遠城和烽火連城所在的距離並不是很遠,若說烽火連城這些年沒有給左家一些孝敬,那顯然不可能。
所以陳重許這樣做有兩個原因。
第一,逼著左家表態,讓他們站在自己這邊,給外界一個訊號,烽火連城必滅。第二,左家在軍中的實力一直都很強大,能得到左家的人幫助,對於陳重許掌控軍隊來說大有好處。
而就在此時,距離宏遠城一千八百里的烽火連城。
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年輕人,在陰陰細雨之中,舉著一把紅色的油紙傘緩步走進城門。城牆上沒有多少人守著,這陰雨連綿的天氣,讓那些惡人大爺們老老實實的在城牆上站著,顯然不可能。當初守城的大羲軍隊已經撤出去了,這是大羲聖皇陳無諾給的特設。但是現在情況有變,諸葛噹噹的死訊被徹底封鎖,陳重許還有這點能力。所以烽火連城的人還以為不久之後就能加入大軍,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
他們一直在等諸葛噹噹回來,哪怕諸葛噹噹只是名義上的大當家。
烽火連城裡有幾個老怪物,才是真的做主的人,諸葛噹噹只是他們擺在明面上的傀儡而已。這幾個老怪物平日裡是不會現身的,除非有諸葛噹噹解決不了的大事。
這個白衣年輕人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眉清目秀,極為俊美。若是換上女裝的話,怕也是一代佳人。這個人很奇怪,走進這陰森恐怖的罪惡之地,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
他是一個外來客,很多人都不知道,一個進了烽火連城的外來客意味著將會遇到什麼。
幾個喝的醉醺醺的人將他攔住,前面按個絡腮鬍子的人伸手要去摸那白衣年輕人的臉:“呦,生的這麼細皮嫩肉的,怕是個雌兒吧,女扮男裝來我們烽火連城,是要給大爺爽爽的嗎?”
白衣人微微皺眉,向後退了一步:“你是第一個。”
那人笑起來:“我是第一個操…你的人嗎?哈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
白光一閃,人頭落地。
白衣人背後縛著一把桃木劍,動也沒動。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那桃木劍在他身上已經好多年。尋常的對手,他根本不會出劍。而此時讓人覺得意外的是,他除了那把桃木劍之外,還有兩把劍,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一個背後揹著三把劍的人,一把桃木劍,一把細窄的好像是一條鐵錐似的的怪劍,一把足有一尺寬的重劍。
殺人的,是重劍。
那劍看起來格外的沉重,造型很奇怪,大概一米長,卻有一尺寬。他看起來身材修長,那劍卻沉重的彷彿根本不是他這個體型的人拿的動的。劍橫掃,如一片湖波盪漾而過,人頭隨即落地。烽火連續裡敢橫行霸道的都不是廢物,廢物在這沒有橫行霸道的資格。所以這一劍殺的,並不是真的無名小卒。
奈何,他並不在意殺的是誰。
“你他媽的找死!”
後面那三個人並沒有害怕,反而酒醒了不少。三個人一起出手,速度奇快,動作迅猛。他們本就是殺人的好手,不然也不能在這烽火連城之中生存。
劍光一閃,三顆人頭落地。
“我叫風秀養,我來做你們的城主。”
雨越下越大,聞訊趕來的人越來越多。城牆上那些躲雨打盹的人也被驚醒,從城牆上衝了下來,想看看是來了何方神聖。
風秀養左手舉著紅色油紙傘,右手持重劍,看著正對面大街上雨幕之下越來越多的兇惡之人:“你們的城主已經死了,從今天開始這裡我說了算。我要提升道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