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重要。
想到侄兒一點之後陳少白安靜下來,喝了一口水,然後吃了一些東西。
黑暗中,幾個人站在那看著陳少白。
“似乎反應還可以,經過最初的慌亂之後迅速的鎮定下來,從體質上來看確實非同凡響。可是。。。。。。我總覺得他的體質有些奇怪。那個胖子基本上可以排除了,並不是我們需要的人。”
另外一個人說道:“現在就看那個叫安爭的人反應怎麼樣了。”
隔著一層黑黑的濃霧,這些人其實就站在距離陳少白幾十米外的地方。但是他們的聲音被完全隔絕。。。。。。其實是陳少白和杜瘦瘦被封閉起來,被關在了一個非常小的空間裡,大概只有兩間房子那麼大。
那個叫浣婉的女子哼了一聲:“雖然沒有想象之中那麼不堪,但也算不上優秀。一開始那恐懼的樣子,哪裡像個有擔當的人。如果不是他身邊有個受傷的朋友,他可能已經胡亂衝撞了。”
站在浣婉身邊的一個年輕男人,看起來比女人還要陰柔,臉上塗著厚厚的粉,捏著嗓子說道:“說的就是呢,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冷靜。反正我是瞧不上這樣的人,你看他剛才大呼小叫的樣子,難看死了。”
“你閉嘴。”
神女冷冷的說道:“剛才的情況下,換做是你,你可能早就瘋了。”
那男人張了張嘴,卻沒敢頂撞。
浣婉拉了拉他的衣袖:“啟藍,不要再說了。”
“那個安爭呢?”
神女問了一句。
另外一個叫啟白的年輕男人輕蔑的說道:“剛才開啟結界將他們全都分開,那個傢伙一轉眼就不見了,逃的比兔子還快。這樣的男人,呵呵。。。。。。如果他的朋友們知道他是如此貪生怕死之人的話,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結界啟動的時候就不見了?”
“是啊,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沒有困住他。”
啟白哼了一聲:“膽子得小成什麼樣的人,才會如耗子偷食的時候一樣時刻保持著警惕,稍微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就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可能已經逃出酆城了。說到沒有擔當,這個陳少白算好的了呢。”
“出了酆城嗎?”
浣婉冷笑道:“所以現在可以確定,安爭不是神女要找的人了。”
“神女要找什麼人。”
就在這時候,安爭的聲音在背後出現。浣婉嚇得臉色一變,回頭看的時候發現安爭居然就在她們身後大概十米外的地方,坐在那,手裡拎著一個酒葫蘆看著她們。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就連神女都沒有點兒察覺。
“你怎麼進來的!”
啟白看著安爭,幸好臉上的粉足夠厚,擋住了他那被嚇著的臉色。
“你們進來的時候就進來了。”
安爭揚了揚手裡的酒葫蘆:“喝了半壺酒,聽你們說話,我覺得特別沒有意思。”
安爭將酒葫蘆掛好,離開他靠著的那矮牆朝著神女這邊走過來。啟藍本來就看不上安爭他們,快不過去掐著腰擋在安爭面前:“你還沒有資格靠近神女殿下。”
他的話還沒說完,安爭忽然間撞過來。。。。。。鞋底在地面摩擦的聲音好像炮彈出膛,右臂彎曲,小臂豎起,如一座山重重的撞擊在啟藍身上一樣。這一下直接將啟藍撞飛了出去,一接觸的時候啟藍胸前的肋骨就斷了個七七八八。
砰地一聲,啟藍的後背撞在結界上被反彈回來,人落地的時候直接昏迷了過去。安爭站好,看了一眼結界那邊的陳少白,視線收回來轉移到了神女身上。
“我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也不管你們到底有沒有所謂的惡意。現在我已經感覺到你們傷害到我的朋友了,如果他們兩個出了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