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
“因為燙,你拿錯面了。”
他剛說完浣婉就啊的叫了一聲,把手裡的菸斗扔了出去。那菸斗在半空之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慢悠悠的落在了對面那群大腳怪人群裡。啪嗒一聲,菸斗砸在其中一個大腳怪的腦門上,那傢伙抬起手摸了摸:“哪個打我!”
正好後面的那個大腳怪將菸斗撿起來看了看,還在冒煙,之前被砸了的大腳怪上去就是一拳:“決鬥!”
整個過道里都亂了,打成了一團。猴子看到菸斗從遠處飛回來一把接住,塞進嘴裡嘬了一口,靠著牆一臉人生如此寂寞的 樣子。
“安爭你說的對,還是不出手比較好。。。。。。”
十幾分鍾之後,這群大腳怪打的全都倒在地上,打到後來可能就他們自己知道是誰打的自己。安爭他們已經看花眼了,反正就是一群大怪物擠在那對著揍,拳拳到臉。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穿過一群倒在地上的大腳怪往前走,安爭走過去的時候忽然覺得褲腳緊了一下,低頭看了看,一頭大腳怪伸手拉著他的褲腳:“糖果,好吃。。。。。。騙子。”
安爭嘆了口氣,從空間法器裡取了一把辣椒塞在大腳怪嘴裡:“乖,張嘴,吃糖。”
塞完了就跑,真刺激。
眾人穿過了過道,往前走了大概幾百米後豁然開朗起來。原來這地方外面就是一個山清水秀的世界,猴子看的一陣陣懵逼。這地方哪裡像是地獄,好像是個世外桃源。
有一條比較寬大的路直通遠方,這條路走上幾百米就會出現一個分叉口,大概就是那個大腳怪說的可以通向十八殿地獄的過道。不過看起來絕對不是走幾步就到,十八殿地獄,應該是十八座大城。
“咦,這是什麼。”
陳少白看到路邊戳著個牌子過去看了看,撓了撓頭髮:“媽的,地獄還有指示牌?”
安爭湊過去看,那果然是個指示牌。上面清楚的標明瞭路線和名稱,按照路牌可以很容易找到任何想找的一座大城。從距離上來看,十八座大城最近的那座也有上千裡。
“地獄這是怎麼了?”
猴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就在這時候,遠處過來一個推著小車的傢伙,穿著很普通的衣服,人身牛頭。猴子看到那傢伙眼神就亮了,一個箭步衝過去抓著那傢伙的衣服領子:“說!你來這裡幹什麼!”
那傢伙本來低著頭走路一臉頹廢的樣子,沒注意到前邊有人,顯然心不在焉。此時被抓住抬頭看了看,然後瞬間牛臉就白了。
“聖。。。。。。聖爺!”
他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小的不知道聖爺來了,給聖爺請安,給聖爺請安。”
猴子看他的樣子有幾分可憐,身上穿的也不是陰曹地府的官服,推著的小車上像是什麼肥料。
“你怎麼混成這樣了,你的官服呢?”
“小的被開除了。”
牛頭怪一臉落寞的說道:“聖爺,您太久沒有來過地府了,這裡已經不是您上次來的時候那般模樣。這裡的一切都變了,我和馬面怪都已經不是公門的人了。這些年,我一直靠種花為生,勉強活著,勉強活著吧。”
說到傷心處,竟是孑然淚下。
猴子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你快起來,看看你哭哭啼啼的是個什麼樣子。告訴我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一個堂堂的鬼使左指揮使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牛頭怪在那哭的傷心欲絕,好一會兒才從這種悲愴之中恢復過來,指了指一個方向:“那邊是我家,聖爺你們來我家休息會兒,我給你們泡茶喝。我現在的日子過的無所事事,自己還種了茶樹,你看那邊山坡上的茶園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