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搶奪風聞薄是什麼罪名?”
紫嘯天的手猛的停在半空之中,已經被氣的在發抖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跋扈的小角色,可緝事司的這風聞薄太可怕,一旦寫上去,那麼自己的家族都要受到牽連。寧小樓對人和善溫厚,可只要涉及到了謀反兩個字,懲罰極為嚴厲。
那是因為寧小樓也知道自己創造了現在這片淨土有多不容易,他絕對不能讓人把自己辛辛苦苦維持的環境破壞。
“只要你把這一頁撕了,咱們什麼都好說。你想要什麼?錢?元晶?還是法器?坐騎?只要你說出來,我全都答應你。”
安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讓你兒子紫東來嘴裡叼著泰安書院的院服,一步一爬的從這裡爬出鹿城。”
“你別太過分。”
安爭哦了一聲,在風聞薄上寫:“紫嘯天願出大量的錢財元晶甚至法器妖獸來賄賂緝事司檢事校尉,被拒之後便威脅檢事校尉生死。”
紫嘯天的臉都白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就在這時候,兩個少女攙扶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顫巍巍的走進來,正是泰安書院的院長聶向泰。在他身邊跟著的,還有鹿城城主楊鐵槍。
聶向泰進來之後就冷笑了一聲:“我在燕城一百年都沒有見過這麼屁大的小官兒,官威這麼大的。緝事司指鹿為馬,胡亂構陷,謀害他人,這件事我鹿城百姓上上下下都可作證。到時候我上書君上,再加上城主大人也上書一份,我不知道君上是要信你這個小小的檢事校尉,還是信我們。”
他眯著眼睛看著安爭:“沒見識的東西,給你些好處你就要收著,不要讓自己下不來臺,最終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安爭看都不看他,而是看向了楊鐵槍:“你就是城主大人吧。”
楊鐵槍臉色鐵青的嗯了一聲:“我是。。。。。。這位小兄弟,給我一分薄面。這件事就此了結,我以城主的身份設宴歡迎你們白勝書院的弟子,你們走的時候,我厚禮相送。”
安爭啪的一聲將風聞薄合上,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笑的有些猙獰。
“楊鐵槍!”
他忽然高聲喊了一句,把屋子裡的人都嚇了一跳。
“我問你,你是誰的城主,誰的臣?”
楊鐵槍猛的顫了一下,居然不敢回答。
安爭冷笑道:“原來這鹿城已經不是君上大人的治下了,原來泰安書院一個自認為功勞不小的老人就能凌駕於君上之上。”
他伸手往外指了指:“緝事司的人就在這其中,屋子裡屋子外面都有,今日你們的一言一行都已經記錄在風聞薄上。你們殺了我啊,殺了我的話,你們看看能不能一了百了?楊鐵槍,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白勝書院代表的是誰?是我?是蘇瀾郡分院的院長?都不是,代表著的是君上!你縱容他人侮辱君上,這件事,緝事司是不會善擺干休的。”
他站起來看著楊鐵槍:“你既然自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就提醒你一句。。。。。。這件事,若僅僅是兩院弟子之間的賭注,很小。若涉及叛變謀逆,我想知道今日這屋子裡的大人物們,有幾人能活。”
他朝著外面喊了一聲:“都記下了嗎,現在就送往燕城,直交君上!”
楊鐵槍臉色大變:“不要!”
他猛的回頭看向紫嘯天,紫嘯天肩膀都在劇烈的顫抖著,沉默片刻之後朝著紫東來嘶吼了一聲:“給我爬出鹿城!”
紫東來:“爹!我不去!”
紫嘯天臉色慘白的說道:“你不去?你不去,那我只能殺了你,然後我去。”
聶向泰眼神陰狠的看著安爭:“你真的要這樣做?”
安爭坐下來:“自己問問自己吧,這件事因何而起,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