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的檔案裡,還是濃墨重彩的一筆。。。。。。我,唐先緒,毀了書院。”
他轉身,背影落寞。
“去吧,君上還在等你。距離你參加武道大會也不足半年了,你需要準備的很多。”
安爭:“你。。。。。。要去哪兒?”
“我?”
唐先緒站在那沉默了好長時間,似乎是笑著回答:“我從一出生就住在燕城,家也在燕城,但我還能住在燕城嗎?就算君上只是讓我辭去院長的職務沒有別的處罰了,燕城老百姓的口水也能淹死我。這件事,他們才不管是為什麼發生,只會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