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矮牆上幾乎把後腦勺撞到前邊去。
“你問。”
“方坦之你認識嗎?”
“認識。。。。。。我就是。”
那人站在那眯著眼睛看著安爭:“你們打聽我,是想來幹掉我的?”
杜瘦瘦:“啊哈哈哈哈哈。。。。。。這他媽的就有點尷尬了。”
安爭:“啊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先生你好,我把酒放在這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倆先撤了。”
方坦之一個閃現過來,不問青紅皂白將安爭抓起來,當然還是那種野蠻不講道理抓著腳踝。也看不到他有什麼動作,也不知道怎麼自己的腳踝就在對方手裡了。那傢伙抓著安爭的腳踝來回摔,摔了至少七八次之後把安爭扔在地上,又把杜瘦瘦抓過來來回摔。
杜瘦瘦:“我操,憑什麼摔我兩次。。。。。。”
方坦之:“哦。”
然後把杜瘦瘦扔出去,把安爭抓回來繼續摔。
安爭:“你就是這麼做兄弟的?”
杜瘦瘦:“我們是親兄弟,我兩次你一次我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兩個人被摔的七葷八素,聽到杜瘦瘦那樣說,方坦之一招手杜瘦瘦就飛了過來。他一隻手抓著一個,左右來回擺著摔,掄起來摔,各種花樣的摔。
摔夠了之後他將安爭和杜瘦瘦往地上一戳。
“我打人不是白打的,以後你們倆都做我的弟子好了。收了你們的酒,以後你們出麼就報我的名字。。。。。。從明天開始跟著我修行。”
杜瘦瘦:“你有病啊。。。。。。”
安爭:“我們這頓揍和這些酒是為什麼啊。”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氣息
方坦之一隻手一個拎著安爭和杜瘦瘦往回走,杜瘦瘦幾次喊出來我是緝事司的人,卻因為喊了而被多揍了幾下。
連緝事司三個字對方坦之來說都沒有任何的震懾力,可想而知這是一個喝了酒之後會有多沒人性的傢伙。
“酒呢?”
方坦之蹲在那問看著安爭的眼睛問。
安爭把空間裡勾兌過的瓊漿玉釀取出來幾瓶放在地上,然後很真誠的說道:“先生,這酒真不多,這麼好的酒如果要是很多很多的話,也就不是好酒了。”
方坦之伸手往前一抓:“不信你,我自己拿。”
這一下真的嚇住了安爭了,空間法器是什麼?是獨屬於每一個修行者自己的東西。因為有自己的血脈氣息,只要修行者還活著,別的修行者想直接進入的話很難很難。要想進入的話只有兩個可能,第一是兩個人實力境界相差懸殊,對方強行抹掉空間法器上的氣息和血脈之力。第二,是空間法器的擁有者已經死了,這樣就能輕而易舉的抹掉空間法器上的氣息。
可是安爭還活著啊,方坦之也沒有強行抹掉安爭的氣息啊。
他就那麼直接把自己的手伸進去了,然後帶出來一長串的酒壺。
“你不誠實。”
方坦之一臉嚴肅:“但我不跟你計較,你知道為什麼嗎?”
安爭裝作很無辜的搖頭。
方坦之忽然笑起來:“你有酒啊,你既然能存這麼多,說明你有酒的來路。”
安爭:“先生你這樣容易失去一個優秀的弟子。”
杜瘦瘦:“兩個!”
方坦之:“胖子你不重要,你的空間法器我已經看過了,除了錢就是元晶和靈石,屁都沒有。”
他看向安爭:“我剛才拿就的時候順便把這個拿出來了,你來烤一下。”
杜瘦瘦看到他手裡拿著兩串大腰子頓時就惱了:“我和你拼命!”
月色下,鼻青臉腫的安爭在燒烤,鼻青臉腫的杜瘦瘦在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