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打探訊息,我的目標到底是哪兒。你已經這樣想了,我的敵人們也會這樣想。所以,我還是要去打紅雲谷,就這樣去。”
顧朝同變得不太理解宗主了,他覺得宗主的想法總是那麼天馬行空。
第二天一早,兩萬名精銳的天啟宗弟子就集合起來。天啟宗的弟子們和其他宗門的弟子不一樣,凡是入門了天啟宗的弟子,人手都會得到三本書,這三本書是安爭總結出來的。天啟宗的弟子按照實力提升來修行這三本功法,其中蘊含著有字功法和無字功法,這就相當於,安爭把兩本紫品級別的功法拿出來,簡化之後讓所有人修行。
雖然因為天賦不同,體質不同而出現變化。但作為入門基礎功法用的都是紫品,這些弟子們的起點比其他宗門的弟子要高的多了。如果說大部分宗門是書院式的的教育模式,那麼安爭的天啟宗,就類似於軍方。所有人入門的時候得到的都一樣,出色的人得到更多的獎賞。
而這樣的管理方式,讓天啟宗的凝聚力更強。
太陽剛升起的時候,隊伍已經開拔。
這次安爭出行和以往大不相同,非但在出徵之前就昭告天下,甚至還連夜打造了一輛巨大的戰車。霍爺親自培訓出來的那些造器師個個都很強悍,讓他們一夜之間造出來一架戰車並不是什麼難事。
戰車由九頭妖獸拉著,畢竟天啟宗是當時最富有的宗門,除了有錢之外還是有錢。所以打造戰車的材料,可能都是別人用來打造法器的。這駕戰車長有二十幾米,高十幾米,造型古樸又不失霸氣。
戰車兩側,各站著八名天啟宗的一級弟子。一級弟子的實力,已經不容小覷了。
安爭坐在戰車裡,陪同他出徵的還有連夜趕回來的陳少白,杜瘦瘦,猴子。這威武霸氣的戰車關上了兩邊的鐵門,誰也不知道天啟宗的四位重量級人物在戰車裡密謀著什麼。
圍觀的百姓們竊竊私語,有人說,那戰車裡的人湊在一起,就能讓天地變色風雲變幻。如今的冀州江湖,這四個人湊在一起要想幹點什麼事,足夠讓人提心吊膽了。
“胡了!”
杜瘦瘦一推牌,咧開嘴傻笑:“清一色,自摸!”
剩下的三個人一臉沮喪:“你還有完嗎?這一路上也沒別人胡牌了,你一直贏一直贏好意思嗎?”
杜瘦瘦:“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憑本事胡的牌,為什麼不好意思。”
他攤開手:“給錢給錢。”
這四個傢伙,哪裡有一點江湖大佬的風範。最可恥的是,做為冀州最富有的宗門宗主和三個重量級人物,打麻將居然打的那麼小。杜瘦瘦清一色自摸胡牌,不過是每個人三十六個銅錢而已。這三十六個銅錢在這個時代,連一頓好的都吃不了。別說好的了,買燒餅都不敢多夾肉。
“邪了門了,這傢伙怎麼什麼牌都能胡。”
陳少白數了三十六個銅錢過去,不服不忿:“說吧,你出門之前是不是做了什麼,比如穿了一條紅內褲什麼的。”
杜瘦瘦道:“只有運氣差的人,還會將希望寄託在內褲上,還是紅的。”
陳少白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就是一種寄託,也不能否定吧。”
杜瘦瘦忽然撲上去,將陳少白的褲子往下一拉,居然是一條紅內褲。
陳少白:“本命年。。。。。。”
猴子一捂臉:“辣眼睛。”
安爭笑著搖頭:“唉,也難為你了,活了這麼久還記得自己屬什麼的。”
陳少白:“媽的一群變態,男人的褲子都扒。”
杜瘦瘦:“說的好像我扒過女人褲子似的。。。。。。”
“說點正經的。”
猴子坐直了身子:“如果紅雲谷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