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他擺了擺手,侍女上來將酒樓的酒水扯掉,換上自帶的酒。那酒一取出來,酒香立刻就從五樓瀰漫下來,連一樓的人都能聞到。
年輕公子端起酒杯品了一口,忽然間眉頭一皺,眼神凌厲起來。他抬起頭往側面看了一眼,安爭的左眼隨即疼了一下。
這個傢伙的修為居然強大到了如此地步,竟是可以察覺到善爺的瞳術。
安爭將視線收回來,在那片瞬間,看到了桌子上的酒壺上有個很特別的標記。像是一面盾牌,上面還有一個六芒星圖案,在六芒星正宗倒插著一柄長劍。
“怎麼了?”
猴子看到安爭臉色有些不對勁問了一句。
安爭微微搖頭:“這個的修為境界,只怕在我們所有人之上。他如此高調,只怕別有所圖。”
陳少白嘆道:“出了霓虹樓的門,這來水新城怕是就要亂起來了。你看看下面那些人。。。。。。他們暫時不敢對那個寒山公有什麼企圖,但是對別人手裡的金品丹藥可是都有些動心。出了這霓虹樓的門,來水新城裡也不知道在看不到的地方會死多少人。一顆金品丹藥,已經足以讓人起了貪念。”
“更何況,還有那顆天然紫品寶物。雖然還不知道那凝寒珠有什麼功效,但既然能夠達到紫品,肯定是有神異之處。”
“許師傅出來了!”
就在這時候下面有人喊了一聲,只見一個身穿金色長衫的老者緩步從後面走出來,指揮著人將大廳開間廚房收拾出來。他親自動手,所用的食材果然都是些尋常可見的東西,老百姓的餐桌上都常見的各種蔬菜。這位老者親自只是讓手下人收拾了廚房,從洗菜,切菜,到炒菜全都是自己動手。他的刀工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只是看他切菜就是一種視覺上極美妙的享受。
“大家都這麼看著,他是怎麼把普通的蔬菜肉類做出來丹藥的功效的?”
“只有他能做到,多半和方法無關,是他的體質。”
安爭這句話一出口,其他幾個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體質?”
安爭道:“這個許師傅的體質怕是極為罕見了,能夠將所有物體之中的對修行有益的東西提煉出來,厲害的不是他做菜的方法,而是他的體質。。。。。。這個人的身體就是一個媒介,一箇中轉站。食物之中蘊含的那些微乎其微的對修行有益的東西,透過他的身體轉化成類似於丹藥的效果。今天這事,怕是衝著這個人來的。”
杜瘦瘦道:“許師傅是翟松成的人,而且關係親密,難不成這個寒山公還敢動他?”
安爭道:“暫時和咱們無關,看著就行了。”
正說著話,一個穿白色紗裙的少女從五樓下來,直接到了二樓安爭他們所在的地方。
“這位公子,我們公爺想請您上去說幾句話。”
她朝著安爭微微俯身施禮。
杜瘦瘦站起來:“什麼意思?”
安爭拉了杜瘦瘦一下:“坐下,等我,不會太久。”
安爭對那侍女點頭示意:“請帶路。”
侍女領著安爭上了五樓,霓虹樓裡的客人看到一個在二樓的年輕男人居然被請上五樓,頓時好奇起來。之前和安爭他們有些矛盾的那幾個人站起來,一臉不忿的看著安爭。
“那傢伙憑什麼能上五樓?”
“就是,看他也沒什麼稀奇的。”
安爭隨著那侍女到了五樓,侍女將安爭引領進了套間裡。那位自稱寒山公的年輕公子見到安爭後溫和的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下說話,剛才是你吧?抱歉,我之後才察覺到你並無惡意。”
安爭笑著回答:“倒是應該我道歉,冒昧了。”
寒山公淡淡的說道:“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