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反應,倒是這銀甲將軍被震得向後倒飛了出去。
安爭:“怎麼這麼草率?”
那人艱難的爬起來,取出來一個東西往天空上一扔。
那是金陵衛的聯絡方式,只要炸響,附近的金陵衛就會立刻趕來支援。這印加獎金將那訊號扔上去,抬起頭勘核,等著炸開的那一刻。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扔出去的東西沒有了,並沒有飛到半空上。他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就看到安爭站在他面前,手裡拿著那訊號,還攤開手給他看,一臉真誠的對他說道:“怎麼能隨便亂扔東西,萬一扔出去了叫不來人多尷尬。”
銀甲將軍下一秒做出了人生之中最正確的一個決定。。。。。。轉身就跑。他面前這個人根本就是個怪胎,自己拼盡全力的一擊對於對方來說還不如撓癢癢。
他向後疾掠,安爭倒也不著急,只是繼續向前。
幾分鐘之後,至少幾十個金陵衛從遠處疾掠而來,人還在遠處,各種殺傷力驚人的暗器就已經打了過來。那些暗器都有符文加持,力量大的驚人。
叮叮噹噹的,安爭身上好像放了一串小煙花似的。一串一串的火星閃耀起來,而安爭連腳步都沒停繼續往前走。幾十個金陵衛的人全都衝了上來,用他們最強大的攻勢向安爭發起進攻。然而,各種法器,各種修為之力密集如暴雨一樣打在安爭身上,安爭卻不為所動。
嚓的一聲,逆鱗神甲的面甲放了下來。一些暗器打在他的臉上,被面甲擋住。當面甲遮擋住臉的時候,安爭看起來多了幾分神秘之感。
幾十個金陵衛聯手也沒能把安爭打動,這麼多人輪番攻擊之下,安爭連腳步都沒有停。
絕望。
幾十個金陵衛全都陷入了一種絕望之中,第一次,不是被人追殺的絕望,也不是因為打不過對方而絕望,是因為打不動而絕望。對方根本就懶得理會他們,似乎在人家眼裡,他們連螻蟻都不如。
這是對自信心的一種巨大的打擊,他們以後再看到安爭的時候可能會出現心理陰影。
“何人放肆?!”
遠處有人暴喝一聲,緊跟著就如一道霹靂般衝了過來。那人還在半空之中就朝著安爭一擊攻來,就算安爭對自己現在的體質自信之極,可是面對這一擊也不得不避開。
這是安爭到現在為止遇到的最霸道的一擊,霸道的有些不講道理。安爭遇到過很多高手,就算沒有全部交手過,也見到過。比如陳重許手下那抱刀之人的凌虛一刀,比如猴子的擎天一棒,比如當初大羲聖殿將軍左劍堂的破空一劍,但是這些人的霸道,和現在這個人比起來就差的太遠了。
然後安爭的腦子裡瞬間就想到了一個人,當初在燕國的時候這個人在出手的時候那種蠻不講理的霸道,就給安爭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
可是那個人應該死了才對,就算沒死的話,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達到可以威脅到安爭的地步。那個人在當時的燕國是被譽為最強年輕人的人,然而早就已經被安爭遠遠的甩在了身後。而且,這個人在方知己帶兵伐幽的時候隨軍出征,大戰之後重傷而死,安爭收攏了他的靈魂送入輪迴。
然而這股普天之下,誰也不是我對手的霸道,讓安爭瞬間就找到了那熟悉的感覺。
來的是一杆長槊,足有丈八,距離安爭還有很遠,那槊鋒上的森寒就已經如刀子一樣切開了安爭的肌膚。那寒氣一絲一絲的從每一個毛孔滲透進來,每一絲寒氣都像是一柄匕首,在體內開始橫掃。
如果不是安爭的體質已經到了半神之境,就算他已經到了小天境巔峰境界,可能這一擊已經讓他受傷了。
“是你?!”
當安爭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之後,臉色立刻就變了。
“聶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