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端起酒杯:“那好,我嚐嚐。”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忍不住讚歎一聲:“真是夠勁兒啊,這火狼燒尋常人只怕根本就喝不下去吧。這一口,喉嚨裡似乎都要燒起來似的。”
“那是那是,這火狼燒的力度大啊。”
“道長真是好酒量啊。”
肖飛渡讓自己忍著,千萬要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這個陳流兮就是個白痴,只知道藉機勒索一些東西罷了,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危險。這樣的人對付起來並不難,只要給他足夠的好處,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他陪著喝了一口酒,等到安爭放下酒杯的時候問:“既然所有的困難咱們都解決了,那麼我想問一句。。。。。。陳道長,若是材料齊全,咱們幾天能上路?畢竟我們可以等你,但是西邊的戰事不能等啊。”
安爭大手一揮:“你放心,只要材料齊全,我。。。。。。哎呀這酒真是力度大。”
他突然趴在桌子上,很快就打起了呼嚕。所有人面面相覷,心說這個傢伙怎麼這麼不靠譜。。。。。。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安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半路了,他感謝了一下送自己回來的人,那車伕嚇了一跳,還是第一次有大人物對他這樣的車伕說謝謝呢。
他回到住的地方,推開門進了屋子發現曲流兮還沒回來,心裡忍不住有些擔憂。曲流兮在西北人生地不熟,她到底能準備些什麼?去見了誰?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
而此時,曲流兮已經在距離三古城兩千多里外的鳳凰臺了。
鳳凰臺,宇文家。
曲流兮站在門口,雙手抬起來抱拳:“我是玉虛宮門人,求見宇文家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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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三章 好厲害
鳳凰臺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現任的家主宇文鼎總覺得事情 沒有那麼簡單。玉虛宮陳流兮目前就在三古城,三古城裡烏煙瘴氣的訊息當然也逃不過宇文家的耳目。這江湖說大很大,大的讓人一輩子也看不到邊際。這江湖說小也小,小到一直都在某些人的鼓掌之間。
宇文家經營西北多年,哪怕因為陳重器的事受到牽連導致家族聲望和實力都跌至了谷底。但即便如此,宇文家西北霸主級別的地位依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撼動的。
雖然沒聽說過玉虛宮這位姓曲的小道姑,可是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宇文鼎就知道這絕對是玉虛宮之中舉足輕重的一個人物。哪怕她年輕,哪怕看起來稍顯柔軟,但那眼神裡的堅定說明她不是一個輕易可以改變自己的人。
“請問,道長為何而來?”
宇文鼎擺了擺手讓人上茶,坐下來之後問了一句。
曲流兮站在那沒有坐下,因為這宇文家的會客廳實在太大了些。她坐在被安排好的客位上,那是左右兩排椅子最靠後的位置,在一進門的地方。而宇文鼎坐在屋子最裡面,兩個人之間至少有差不多十米的距離。宇文家已經擺出來一個排斥的態度,所以曲流兮覺得有些可笑。
她沒有坐下,就站在那大殿的門口。
可是眼睛卻直視著宇文鼎的眼睛,哪怕相隔十米,那眼神也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有一種直刺人心的力量和勇氣。
“且不說我為何而來,我想請問家主在害怕什麼?”
“我害怕什麼?”
宇文鼎有些想笑:“在我的家裡,一個不速之客,而且還是個晚輩,問我害怕什麼。。。。。。你以一個客人的身份問主人害怕什麼,是覺得這樣問很有氣勢?”
曲流兮微笑著往前走了幾步,手指在身邊那長長的一排座椅的椅背上劃過:“我來之前就有很多人告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