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死,白家的人死的太多了,薛狂徒出手無情,那是因為白家在這鎮壓了他幾萬年,若是薛狂徒一個人都不殺,那也就不是薛狂徒了。
“白家的女人算白家的人嗎?”
薛狂徒忽然問了一句。
他看起來像是在猶豫,對於商子藍來說這絕對是一件好事,可惜的是,商子藍已經萌生死志:“白家的男人女人都一樣,都是白家的人,就算是嫁進來的,當然也算。”
安爭都聽出來了,薛狂徒似乎有意放商子藍一次,但是商子藍顯然不領情。
“你說了不算。”
薛狂徒認真的說道:“我被困在下面幾萬年,日日夜夜被白洛的那個劍陣折磨,我不止一次的想過若是能早些死了該多好,奈何我這身狂氣在,我死不了,所以我只覺得自己可憐,一個經常憐憫自己的人,難免也會想的多一些。。。。。。白家的男人們不可憐,他們遵循的是組訓,白洛那個傢伙的話,他們當然要聽,可你們這些白家的女人不一樣,這本就不該是你們揹負的東西。。。。。。你走吧。”
商子藍卻不肯走:“縱然今日我走了,來日還要找到你的,與其如此,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她握緊了劍,她的子藍劍。
“你不走?”
薛狂徒看向遠處往這邊爬的白靈勵:“那麼我就殺了他。”
商子藍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她無懼生死,但不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兒子。
“滅我中山國的看起來是白洛,實則是先秦大帝,讓我家破人亡的看起來也是白洛,實則還是先秦大帝,白洛的仇已經報了,今日殺的白家人也有幾百個。。。。。。從今日起,我薛狂徒和你白家再無瓜葛,若是你們想殺我,隨時來找我就是了。”
他一擺手:“滾。”
若白靈勵也已經死了,商子藍此時此刻早已經衝上來拼命,可是現在這一刻,她之前那種決死一戰的氣勢已經散了,不再是白家的家主,只是一個母親,她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將白靈勵抱起來,然後轉身看向薛狂徒和安爭:“你們兩個,我都要殺的。”
安爭沒有說話,薛狂徒看向安爭:“你好像被我連累了?”
安爭搖頭:“沒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薛狂徒覺得有意思起來:“你這個人很有意思,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安爭:“沒有什麼解釋不解釋的。”
薛狂徒覺得更有意思:“所以你準備留在這和我繼續打下去?”
“所以你不打算和我繼續打下去?”
安爭的反問讓薛狂徒笑起來:“殺你。。。。。。應該可以,但是沒那麼好殺,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件超越了品級限制的防禦型法器,強的連我都不能保證將其徹底擊碎,你那把劍也很有意思,最主要的是你手腕上那個東西,裡面有傳送法陣的氣息,你可以隨時傳送走,而更可惜的是。。。。。。我之前沒有標記你。”
安爭:“你說的有道理。”
薛狂徒道:“你其實知道還因為什麼,但我好面子,不能說。”
他不說,是因為他感覺的出來,安爭這個人身上那股子決絕的氣息比商子藍要大多了,安爭這樣的人如果拼了命,縱然自己可以殺了他,可能自己也會傷的很重,非常重,而在這個時候,一定還會有其他修行者在暗中注視著這裡,比如那兩個在他看來極為卑鄙的小人,他不想被人佔了便宜。
當然,他也看得出來,安爭的體質已經近乎金身不滅。
打起來太麻煩,而且已經打過了。
薛狂徒,又不是真的狂的沒有理智。
“都走吧。”
薛狂徒轉身走向十萬寒山外面:“我已經被困的太久了,這個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