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然後一盆給黑豹,另一盆放到自己面前,取了方便筷後,想了想又從空間拿了瓶在超市櫃檯裡搜刮出來的高檔紅酒,配著水晶杯倒了一杯,就著熱乎乎的牛肉吃了起來。
一人一豹就這麼坐在地上,在滿屋的月光下,一語不發,埋頭狂吃起來,張書鶴算是真得餓了,給黑豹裝的大盆他吃了幾乎一半,而且速度也並不比黑豹慢多少。
不過下半盆他卻是有心無力,摸了摸腹部,已經吃的夠飽,又喝了三杯紅酒,最後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停下了筷子,一時懶得收拾,便倚在沙發上先消化一下。
而黑豹吃完了它盆裡的,紫眸不斷的又瞄了瞄張書鶴剩的半盆肉,舔完了自己盆裡的油星後,趁張書鶴不注意,竟是一口將他剩下的半盆牛肉叼了過來,又開始大口吃了起來。
黑豹對於食物是有很強的潔癖和警惕性,它不會亂吃東西,即使再餓,也不會碰它不信任的人喂投的半口食物,而且就算是要吃,也不會食帶著異味別人剩下來的東西,就算它自己吃了一半,放到第二天它也不會再碰一口。
不過張書鶴除外,大概是因為張書鶴修煉的功法有關,他體內每日吐納形成的靈氣比常人要高出很多,加上剛剛煉化了一枚玉桃,體內的靈氣是極為充盈的,加上他事先有考慮到身上滲出的汙垢,畢竟是冬天,氣味排不出去對於屋內的空氣質量也不好,所以張書鶴專門畫了一道能夠散除邪垢異味的符放在身上,以保證呼入室內的空間是乾淨的。
此時身上雖然附有雜質不太乾淨,但是因為符的關係,周身並沒有什麼異味,即使有也已經降到了最低,更多的是身體內外的靈氣瀰漫,因為才剛煉化了玉桃,就連他呼吸間都有靈氣,所以留在盆裡的氣味最多是些淡淡的靈氣,而黑豹顯然沒有聞到它反感的氣味,頓時湊在裡面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尾巴顯然得意的堅在身後搖擺。
張書鶴卻是趁它吃食時,再度伸手揉了揉它的金耳朵,黑豹此時頭也不抬,只是抬起爪子按著盆,只要不跟它搶嘴邊肉,它暫時是不會計較的。
張書鶴揉了兩下便收了手,然後起身去了浴室,從牆角的水桶裡倒了半盆出來,脫了厚棉衣,就著黑開始清洗起面板上殘存的雜質,大概是因為靈氣飽滿的的緣故,竟然不會覺得太冷,不過也不太好受,匆匆洗了洗後就擦乾了身上的水珠,換了身乾淨棉衣走出來。
黑豹已經吃完了兩盆肉,不過並沒有回它以前的牆角,而是繼續睡在紗發旁邊,桌子底下,因為臥室被毀的不成樣子,張書鶴一直是睡在沙發上,回到沙發坐下,掃了眼桌子底下的金影,在黑暗裡,它一身的墨色黑毛並不顯眼,所以冷不丁一看,就是幾點耀眼金黃,此時黑豹大概察覺到張書鶴的視線,抬起紫眸看了他一眼,又將頭側了回去,只是尾巴開始不悅的在地上掃啊掃,對張書鶴顯示著他現在不耐煩的心情。
張書鶴也不在意,收了目光後,便開啟沙發上疊好的羊毛毯,決定今晚就不修煉了,想像正常人一樣,好好的睡上一覺,一切事都等明天再說。
因為快過年了,張書鶴又半個月沒從房裡出來,魏老頭有點著急了,敲了好幾次門裡面都沒有動靜,他還以為張書鶴出了什麼事,如果不是張書鶴之前囑咐過,他恐怕都要找劉海把門砸開進去看看了。
這天早上魏老頭越想越不對勁,正猶豫著是不是真得將門砸開時,張書鶴那屋終於有了動靜,半天聽到這屋相連的門響了三聲敲門聲,魏老頭急忙走過去,順著貓眼一看,那邊貼著的黃紙被撕下來了,可不就是張書鶴,立即開啟了門。
張書鶴穿著一身加絨的米黃色棉質襯衫,□一條黑色靴褲,腳上瞪著一雙皮靴走進來,手裡提著兩包超市裡裝東西的袋子,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