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宗教更有價值嗎?科學可以給人們帶來更便利的生活,但是面對日益頹廢和物慾的人心,科學能救贖嗎?”
魏淅又哼了一聲,我覺得她大概有鼻炎,真的。不過這一次她開口說話了,說:“那不是宗教。最多隻能算邪教。”
我笑了笑,說:“看來你們瞭解得不少。說實話,我挺佩服你們。以你們地身份,為這種事親自來冒險,不怕遇到什麼不可測地後果嗎?如你所說,魏博士,既然是一個邪教組織,你偷了人家地聖物,就不怕遭到報復。我突然想,要是剛才你們被抓回去,又會是什麼結果呢?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何必呢。”
孫定說:“這件事沒辦法請人代勞,因為除了魏淅表妹,沒有人能夠鑑定標本地真偽。至於你說的報復,我們有這個心理準備。但是為了科學,我們願意犧牲一切。”
“你就裝吧。”我心裡想,什麼為了科學,恐怕是為了利益吧。我敢說,像晉儒愚這樣的鉅商,即便他再怎麼喜歡他這個私生女。要是那個研究所不能給他帶來實際的利益,他也絕對不能砸那麼多錢來讓魏淅玩。這個蜥蜴的研究,想必也是如此。
我不管他們怎麼裝,大家各取所需就是了。我只是繼續我地問題:“你們研究科學,我研究犯罪。我想知道的是,這種所謂的血斑鬣蜥,它身上是不是有一種東西,可以用來提煉成毒品的?”
魏淅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回答說:“沒有這個可能。”
“不可能?”我還一直在想。“極樂淨土”這種毒品。就是從那個死蜥蜴身上提煉的呢——它的學名叫血斑鬣蜥,可我還是更願意叫它死蜥蜴。如果我的這個猜想得到證實的話。那我書房上的那張圖上地好多問號都可以解開了。可現在,魏淅居然跟我說,不可能?
魏淅繼續說:“血斑鬣蜥喜歡獨居,要捕捉它們非常非常的難。而且現在是否還存在**,依然是一個未知數。這個標本,經過特殊的製作方法,至少已經儲存了近100年了。也許100年前還存在**,現在呢?我想你應該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就算血斑鬣蜥是帶有劇毒,但是它本身並不是一個充滿毒素地生物體。還有,你見過人們用眼鏡王蛇提煉毒品嗎?即便用它的毒液來做抗毒血清,那也要在保證數量的情況下。”
“謝謝。”我很汗的說了一句。一提到那個死蜥蜴,她就能夠滔滔不絕,但是我已經沒有太大的興趣去了解那個死蜥蜴了。我忍不住又問另外一個問題:“你知道那個蜥蜴崇拜的邪教?”
魏淅說:“知道一些。他們從遠山文明的一個分支展起來。用文學的理解方式,我們不妨用正義和邪惡來做一個標記吧,雖然我覺得這很幼稚。遠山文明是一個失落的古文明,在我們國家,這絕對是一個非常獨特地文明。他們就是以血斑鬣蜥為圖騰的。但是一開始他們生產活動的範圍就很侷限,後來遭到外敵的入侵,很快就消失了。他們當時磨製,採石的技術都很先進,遺憾的是,他們遇到了更為先進的文明。其實今天的演出多少說明了這一點,但是他們把那種先進文明想象成為鐵器文明是很膚淺的。當時導致遠山文明消失地外敵,絕對比鐵器文明更先進。”
我忍不住問:“你說的這個遠山文明,大約在什麼時候?”
魏淅說:“3萬年前。”
靠,我說:“你科幻電影看多了吧。”
魏淅笑笑,“是科學,不是科幻。”她不理會我,繼續滔滔不絕的說下去,我誓,以後我再也不會向她請教什麼問題,她一再說自己在人類學和考古學上是個門外漢,但是她一說起來,就像個話嘮一樣沒完沒了。簡單總結她的話,就是遠山文明的主體種族被消滅了,但是還有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