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二院的弟子想法也是不一樣的。安爭離開二院的時候,有弟子小聲說我倒是希望他可以一直猖狂下去,在一院為二院耀武揚威。可是在一院的弟子卻不這麼想,他們想的是二院的驕傲不容褻瀆,所以他們都想看看這個猖狂的外國人到底什麼模樣。
明法司
安爭離開之後這裡就已經沒有了首座,平日裡也無所事事,幾乎所有的職權都被聖堂拿走了,還剩下的人逐漸變得懶散,頹廢。以前安爭在的時候,明法司就好像一臺高速運轉的精密儀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組成這臺機器的零部件,每個人都很忙碌。不管是誰來過明法司之後都會感慨,這裡應該就是大羲效率最高的一個衙門了。
然而現在,還剩下的人要麼聚集在一起喝茶聊天,要麼打牌,要麼乾脆睡覺。
代理首座職權的原明法司行動司司首是兩個人,一對雙胞胎兄弟。兩個人本來都是那種積極的行動派,可是現在也一樣變得頹廢。
哥哥叫陳思錢,弟弟叫陳想厚,性格開朗,也是安爭很喜歡的兩個手下,更是明法司這肅穆衙門裡不多見的一對活寶。但是安爭走了之後,兩個人再也不如以前那樣活躍,整日閉門不出,連人都不見。雖然明法司還在運轉,依然接受著來自各下屬衙門的情報,但是這些情報每天都會被聖堂的人收走。
因為下屬衙門和安插在各地的諜報組織太多,所以聖堂想接手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徹底完成,所以乾脆就讓明法司負責繼續接收訊息,他們坐享其成。
陳思錢和陳想厚都不滿意,有時候一陣陣的都想離開這,乾脆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在三十幾歲的年紀就養老算了。
可是,他們又捨不得。雖然明知道安爭已經死了,可兩個人都時不時的會幻想著,有一天,忽然之間外面的大門開了,他們的首座大人就那麼施施然從外面走進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日子回到從前。
當然,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情報司的司首歐陽鐸一臉無聊的從外面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像是個廢人。
陳思錢看了他一眼:“你要是癱著,麻煩你去自己房間癱著好不好。”
歐陽鐸搖了搖頭:“自己屋子裡太冷清,好歹你們這是兩個人。。。。。。哦對了,我來是想告訴你們一件有意思的事。今兒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燕國的野小子,一個人把整個三道書院的二院都幹翻了。以至於二院的院長厲笙長和下面兩個教習聯名發出申請,一院得到訊息之後直接把那個燕國來的小子接走了。”
陳想厚撇了撇嘴:“關我屁事?”
歐陽鐸:“你不覺得是個機會?據說首座大人。。。。。。是沒在燕國的。”
陳思錢楞了一下:“誰說的,不是說首座大人是在西域出事的嗎?”
歐陽鐸:“我是做什麼的?我在情報司多少年了?雖然現在嚴令禁止咱們明法司的人出去,不準宣揚任何沒有根據的訊息,但是我可以確定,首座大人絕對不是在西域出的事,而是在燕國。但是聖皇陛下下了嚴旨,關於首座大人的事咱們明法司的人誰也不許去查,而且明法司上上下下所有人不許離開大羲。。。。。。我一直想查清楚,奈何不敢。”
他看了陳思錢和陳想厚一眼:“現在燕國來了個人,我真想去問問他知不知道關於首座大人的事。”
陳想厚:“你開什麼玩笑,首座大人就算是在北邊出的事,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就能知道?”
歐陽鐸:“沒有別的辦法,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燕國的人,我不想放棄。”
陳思錢:“你算了吧,別說不可能知道,就算他知道,你覺得咱們有機會接近這個人嗎?聖堂的人把咱們盯的死死的,誰離開了衙門他們的眼線都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