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吃就好了。”
南明離火認真的說道:“我是真的想和你打一架。”
安爭:“理解理解。”
南明離火都快急了:“我真的就是想和你打一架!”
安爭:“嗯嗯。。。。。。”
南明離火:“是不是我不吃了才能證明自己?”
安爭:“嗯?”
南明離火:“可是我為什麼要這樣證明自己呢?我問心無愧。。。。。。”
繼續吃吃吃。
南明離火越戰安爭的訊息其實早就已經散佈出去了,由此可見為了吃上一頓飯而不擇手段的岑教習真是不好惹。所以安爭的房間外面老早就等著一群人,準備著這一場大戰的開始。安爭從金榜直接跨越挑戰紫榜第二十的唐木堂而且打贏了,對於那些弟子們來說這簡直就是年度大戲。可是現在看來這原來只是開胃小菜,下午還有一場大戲要開鑼。。。。。。紫榜第十的南明離火挑戰安爭!
安爭在吃飯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問了問,證實了他自己的推測。南明離火果然是左家的人,現在聖殿將軍之中最炙手可熱的左劍堂就是他的爺爺。他的父親叫做左雄,當初本來也是被選入法禪寺修行的,可是因為後來大病一場才換成了別人。南明離火六歲進入法禪寺,在法禪寺精修佛法,但是不休佛宗功法。
因為畢竟只是掛名弟子,佛宗是不可能將正宗且最高品級的功法傳授給掛名弟子的,哪怕是出自左家也不行。再者,左家自己的修為功法就很強了,也沒必要去修行佛宗的。當初左紅柳做出那樣的決定,只是出於對法禪寺的尊敬和感謝。
南明離火在法禪寺修行十二年,將法禪寺所有的佛經都手抄了十遍之後告辭離去。十八歲回到家裡,四年沒有離開家門,外界甚至有過他已經英年早逝的傳聞。但是在二十二歲那年,他突然要求進入三道書院,初入書院那一年平平淡淡,什麼都沒走。從第二年開始挑戰紅榜,金榜,紫榜,一年時間,打入紫榜第十。
熟悉左家的人都知道是什麼情況,這是左家要為南明離火鋪路了。左家之人必入軍方,南明離火在三道書院修行進入紫榜,理所當然的被軍方調走,然後一路平步青雲。
這就是大家族的力量,而寒門弟子多少年也爭取不來。
一餐飯很快吃飯,盆幹碗淨之後三個人還意猶未盡。
岑暗道:“我想請示一下,把書院的廚師開除算了。你在做菜上的天賦這麼高,修行幹嘛?!”
安爭:“。。。。。。”
岑暗自覺失言,訕訕的笑了笑:“你們兩個準備一下,一會兒去比武場就是了,我先回去給你們登記。另外有件事告訴你們,你們兩個的比試,院長大人已經知道了,他會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看著這場比試,所以這場比試意義很大。”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居然臉不紅心不慌。
南明離火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弟子知道。”
如果讓他知道坐在他面前這個吃相很殘暴的女教習就是真正的書院院長的話,也不知道他的人生觀會不會被徹底顛覆。要知道絕大部分三道書院的弟子,對於那個神秘的院長都有一種毫無道理的敬畏。也不知道這些年岑暗是怎麼經營的,居然讓自己看起來那麼神秘高大。
吃過飯之後或許為了避免尷尬,南明離火就離開了安爭的房間。
唐木堂站起來雙手抱拳:“多謝款待。”
安爭:“何必如此客氣。”
唐木堂道:“必須要說一聲謝謝的,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家族出身,但是家境還好。你也知道,老一代人是怎麼帶孩子的。。。。。。”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若是隻爹孃寵溺還好些,爺爺奶奶要是再寵溺,那簡直就是一件可怕到了極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