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第二顆,然後跟我回去。”
安爭搖頭:“暫時不能回去,我只要不離開這,對小七道他們就不會有威脅。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難道是胖子那個叛徒?”
曲流兮:“他先回了天啟宗,把黑傘給了我。”
安爭嘆道:“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聽話。”
曲流兮看了看安爭身上還在滲血的傷口,然後低頭看了看他手腕上的血培珠手串:“如果不是這件神器護著你,你早就已經流血過多而昏迷了。真不知道你的心怎麼那麼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安爭道:“霍爺說過的啊,我有大氣運。”
曲流兮開始給安爭扒衣服,安爭的臉瞬間就紅了:“這個。。。。。。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曲流兮冷哼一聲:“又不是給你脫過一次了,你這些年受的傷還少了?還在幻世長居城的時候你去深山給杜瘦瘦採藥回來傷的亂七八糟,還不是我日日給你換藥給你換衣服?看你這遮遮掩掩的,好像我多稀罕看你是的。”
安爭憋紅了臉,大字型躺在那任由擺佈。
曲流兮手腳麻利的把安爭身上的繃帶剪斷,然後把血衣也脫了。但她看到安爭身上那一道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
“你要是真出了事,我。。。。。。們大家怎麼辦?”
她小心翼翼的為安爭重新上藥然後包紮傷口,然後取出一件安爭的乾淨衣服給他穿上。或許也就只有她才會如此心細,不會遺漏任何一件東西。等她把衣服穿好之後,安爭和她不約而同的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曲流兮站起來往外走:“也不知道這小客棧乾淨不乾淨,算了。。。。。。還是在這煮好了。”
然後她從隨身帶著的儲物空間裡取出那件紫品神器凰曲丹爐,那是老霍最得意的作品。老霍可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真正的造器大師了,沒有人能像他一樣一生之中創造出兩件紫品神器。而凰曲丹爐的品級,比老霍耗盡三十年之功才打造的逆天印還要高些。
老霍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能一次成功,他把這歸結於安爭的大氣運。
曲流兮將凰曲丹爐放在手心,凰曲丹爐上散發出一陣陣柔和的淡紫色光芒。那光讓人看了格外的舒服,就好像聽著淡淡的清新的曲子,讓人覺得身心愉悅。
“你要在這煉丹?快收起來!”
安爭連忙說了一句。
曲流兮卻根本不理他,如臨大敵一樣,鄭重的從儲物空間裡取出來一些麵條放進凰曲丹爐裡,然後加雞蛋,加青菜,加蔥花。。。。。。
安爭看的都愣了:“你居然用凰曲丹爐煮麵。。。。。。那可是能煉製出紫品丹藥的上品神器,讓別人知道了,也不知道會怎麼罵你暴殄天物。”
曲流兮一邊認真的煮麵一邊淡淡的說道:“給你煮麵,比煉製任何丹藥都要重要。它就算是紫品神器,可它只是可丹爐。而你不一樣。。。。。。你是。。。。。。”
她的話沒有說完,臉已經紅的好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不多時,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出鍋。曲流兮端著麵條走到床邊,安爭試著坐起來,卻被曲流兮兇狠殘暴的眼神壓制了回去。當然,那兇狠殘暴也僅僅是安爭心裡對曲流兮的害怕。。。。。。一個小姑娘,讓曾經叱吒風雲的明法司首座怕成這樣,也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曲流兮把麵條放下,然後扶著安爭稍稍坐起來一些。安爭伸手要去拿麵條,在曲流兮的眼神之下又把手縮了回來。
曲流兮夾起麵條吹了吹,然後放在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上碰了碰,確定不會燙之後才餵給安爭。安爭張開嘴吸溜一下把麵條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