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反悔。我之所以把這個東西買回來,就是為了救他。讓你們去鑑寶,也是為了看看這東西到底是不是千年古煞。。。。。。”
安爭問:“所以,你本來是打算在鑑寶的時候把青銅棺開啟的,所以那個滴血在青銅棺上的人也是你故意安排的?”
莊菲菲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蛇蠍心腸。”
安爭冷聲道:“你為了救你丈夫,不惜拿我們來為古煞開血祭。”
“我別無選擇。”
莊菲菲抬起頭:“要不你殺我,你殺了我,讓我的人把古煞帶回去!安宗主,只要你把古煞給我,聚尚院算是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不管以後你什麼時候來討,聚尚院都絕不推辭。”
第一次,安爭看到莊菲菲的眼睛裡有淚水。
這是一個安爭無法理解的女人,也許安爭永遠也不可能看到她背後的那些秘密。她心狠手辣,她做事甚至沒有什麼底線,但她也是個痴情女子,可以為了自己的丈夫而死。安爭有些毛骨悚然,他忽然懂了自己在強大的時候都沒懂的一句話。。。。。。愛情,有時候真可怕。
“你帶了容器?”
安爭問。
莊菲菲使勁點頭,取出一件精鋼打造的好像抽屜一樣的東西。
“你要的是屍毒,但屍體不能給你。”
安爭將藍布開啟一部分,露出古煞的胸口。藍布看起來很破舊,而且裂開了很多口子,但是在這個時候安爭才徹底看明白那些裂口的作用。藍布可以任意開啟一個位置,所有的裂口都恰到好處。
“屍毒藏於心,你把心取走。”
安爭不想再看莊菲菲那張臉,往旁邊讓了幾步。莊菲菲應該是從什麼隨身帶著的空間法器裡取出一副手套,顯然早就有所準備。然後她又取出來一把蟬翼一樣的利刃,有些吃力的將古煞的胸口切開。這利刃品相不俗,但顯然無法和安爭的紅鸞簪相比。這一刻古煞瘋狂的扭動起來,但根本就無法衝破藍布的束縛。
莊菲菲取了古煞的心臟,然後小心翼翼的撞進那個精鋼抽屜裡。做完這一切之後,她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再次對安爭磕了一個頭:“多謝!”
安爭搖頭:“把舍利丹爐送到武院。”
莊菲菲立刻答應:“我現在就派人去取,送到武院。”
安爭轉身,他忽然有一種再也不想看到莊菲菲的感覺。他用繩索將古煞綁了,拖著走回武院,身影看起來那麼疲憊。大街上都是圍觀的人,很快就有人鼓掌,有人吶喊。
“安宗主威武!”
喊聲之中,安爭的身影有些落寞。
回到武院之後,安爭就用火把古煞的屍體燒了,然後把骨灰送到山裡掩埋。這古煞身上也許有什麼可悲的故事,但誰也無法再把這個故事挖出來。有人曾經說過,每一個古煞都有著難以磨滅的冤屈,不然也不會產生那麼大的怨氣。安爭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會出現多少古煞或是殭屍,但他知道有些活著的人,和古煞殭屍沒有區別。
古千葉似乎對安爭更加的好奇了,安爭走到那兒她就跟到那兒,也不說話,只是揹著手跟在安爭後面走,眼神裡的光彩越來越明亮。
“不錯不錯,雖然還小,看著也瘦弱了些,但是多吃些肉總是能強壯起來的。模樣算不得英俊但很順眼,我還算滿意。”
跟了安爭足足兩個時辰之後,她終於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卻險些讓安爭摔一跤。
“你什麼意思?”
安爭問。
曲流兮跑過來,把安爭擋在身後:“她說。。。。。。她說要把你搶回去做壓寨夫人!”
安爭撲哧一聲笑了:“開什麼玩笑,這位族長大人,你是瞎了嗎?”
古千葉用欣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