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叩首:“對不起大哥,我知道縱然如此,也不該犧牲無極。可是。。。。。。我實在也是沒有辦法。若是無雙能早一點來的話就好了,這樣也不用無極受苦。”
就在這時候,老爺子宇文放歌從裡面緩步走出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宇文德嘆了口氣:“宇文家的人啊。。。。。。都不容易。你起來吧,無極暫且沒有什麼大礙。雖然修為受損,而且傷及根本,但好在人家送的那顆金丹真是了不起,穩固住了身體,緩解了傷勢,無極若是靜養幾年之後,修行還能跟上。”
“謝天謝地!”
宇文德不住的叩首:“謝老祖宗恩典。”
宇文放歌一擺手:“謝我沒有用,如果不是人家送的丹藥,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宇文家的丹藥,藥性都太過於剛猛霸道,就算是救人的藥亦復如是。。。。。。這一架不好打啊,人家可是對無極有恩的。”
宇文德道:“老祖宗,這個人是來殺陳重器的,但是陳重器又無論如何不能死在咱們宇文家的家裡。。。。。。不好辦啊。”
宇文鼎道:“而陳重器,最好還是死,不然對咱們宇文家威脅太大了。他不是陳重許,和咱們關係好,幾十年相處,能在陳無諾面前說些又分量的話。陳重器才來,只會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都傳遞回去。”
“這麼多年了,哪一家沒有做過點違背了制度的事?咱們宇文家在西北鎮守邊關,私兵的數量早已經超過了限制,只這一件事,若是聖庭追究下來,那也抄家滅門的大罪。”
“說的也是啊。”
宇文放歌看向宇文德:“其實,你打算犧牲無極,何嘗不是想著讓陳重器就死在鳳凰臺?”
宇文德垂首道:“什麼都瞞不過您。”
宇文放歌道:“你瞞我幹什麼?我不問江湖事,也不問家族事,只想苟延殘喘的多活幾年。之前我那一箭,陳無諾去了幾分疑心。但也正是因為那一箭,讓他感覺到了威脅,所以啊。。。。。。宇文家真是不好混。你讓無極手上,再打算加上一個清然,以犧牲兩個人的代價,換陳重器一個人,雖然心狠,但對於宇文家來說是好事。”
宇文德道:“老祖宗說的是,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所以才對不起大哥,之前完全沒有和大哥商量過。。。。。。如果咱們宇文家沒有犧牲而陳重器死了,陳無諾必然會追究。若是咱們宇文家犧牲了兩個人,陳重器死了。。。。。。陳無諾就不會直接問罪,而是派人來調查,有這樣一個過程緩衝,就能做很多事。”
宇文放歌道:“所以,陳重器必須死?”
“必須死。”
宇文德道:“我這兩天做的事,已經麻痺了他。陳重器已經對我越來越輕視,我看到他今天派人送了訊息出去,對咱們宇文家來說這是好事。如果陳重器死了。。。。。。我打算親自進京去請罪,這樣的話,最多死我一個,宇文家就能保住了。”
他看向宇文鼎:“大哥你宅心仁厚,以後你來做家主,但切勿不要太過心善。我之所以之前那麼狠心把咱們兄弟的一支分離出去,就是為了以後你能好治理。他們那一脈太過囂張跋扈,你又太仁厚,早晚會被他們欺負了。”
“現在家族裡的事,差不多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大哥日後做家主也能順暢些,不至於被人架空。陳重器一死我立刻就出發,只要我死在京城裡,陳無諾也就不好追究了。。。。。。而一旦讓陳重器活著,咱們宇文家雖然沒有造反之心,卻有很多違制之處,最後的結果,十之七八是不想反但卻被聖皇逼的不得不反。。。。。。這樣一來,西北的百姓遭罪必然死人無數,咱們宇文家多半也會煙消雲散。”
宇文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這不行!”
宇文德笑了笑:“大哥,沒有什麼不行的。我說過,咱們宇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