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什麼,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一段時間,讓你體會一下這痛苦。”
他的長劍抬起來,放在猴子的咽喉處:“你跪下!”
猴子依然不為所動,甚至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似的。
宇文熾怒極,一劍刺了出去,劍尖即將刺穿猴子面板的那一剎那,一道紫光從遠處瞬息而知。縱然宇文熾的修為已經將要邁入小天境,可這紫光來的太快,他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噹的一聲,他手裡的長劍被紫光擊中後,竟是脫手而出。那長劍打著轉飛出去,啪的一聲,在半空之中被人一把抓住。
宇文熾猛地回頭,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男人從半空之中飄落下來,手裡拿著他的止水劍。他的止水劍是金品巔峰的法器,可此時竟然被人輕而易舉的擊飛。一股屈辱感從宇文熾的心裡升騰起來,最屈辱的是那人的年紀明顯比他小不少。
崩的一聲,金品巔峰的止水劍,居然被那個黑衣年輕人一邊走一邊給掰斷了。安爭一隻手抓著劍柄一隻手捏著劍身,將這價值連城的金品巔峰發起掰斷後隨手丟到一邊。
“你是誰!”
宇文熾大聲喊了一句。
安爭一言不發,注意力都在玄庭和尚身上。
鳳凰臺城牆上,陳重器的臉色明顯一變。而這變化,當然沒有逃過宇文德的眼睛。他立刻就猜到了,這個黑衣少年正是陳重器所說的那個人。
見安爭不回答自己,宇文熾大步迎上去,一把抓向安爭的咽喉。他從剛才那黑衣少年擊飛自己長劍的力度感覺的出來,這人的修為也在大滿境。大滿境的修為之力的質和小天境完全不同,就好像前者是紅品而後者是金品一樣。
所欲宇文熾心裡輕鬆下來不少,對方只是趁自己不備罷了。而只要對方還在大滿境,自己就不可能輸。因為沒有人比他自己更瞭解自己,他距離小天境已經不遠了。
那隻手的速度奇快,眼看著就要抓住安爭的咽喉。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的速度竟然最少能甩開他一條街。
啪的一聲輕響,安爭抬起手抓住了宇文熾的大拇指,然後往下一掰,咔嚓一聲,宇文熾的大拇指的指骨就被安爭掰斷了。
那一聲輕響,甚至傳到了城牆之上。
“掰手指?”
宇文德微微皺眉,忍不住臉色一怒。
雖然只是掰手指,但十指連心。那疼一瞬間就蔓延到了宇文熾的全身,隨著安爭的手往下壓,宇文熾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的往下壓。
“大滿境巔峰?”
安爭看了宇文熾一眼:“宇文家像你這樣的人多不多?!”
宇文熾覺得自己的心快氣炸了,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到過這種羞辱。他們宇文家在西北就是土皇帝一樣的存在,雖然低調,但依然沒有人敢招惹。現在他的自尊心,被面前這個來路不明的年輕人直接碾壓的支離破碎。
“宇文家的強者之多,超乎你的想象!”
他咬著牙喊了一句。
安爭哦了一聲:“宇文家像你這樣的人既然很多,所以死你一個宇文家應該不會特別在意。但我的朋友不多,那邊那兩個都是。若是他們死了,我很在意。”
兩個人看起來只是手掰著手,可是在修為之力上已經較量了很久。宇文熾剛剛被抓住拇指的時候還輕視了安爭 ,心說速度沒有你快,難道力量你還能比我強?
可是事實上,他的力量也輸了。安爭的力量逐漸佔據了上風,壓制著,也逼退著,居然將宇文熾的力量完全從他的這條胳膊之中逼回到軀體之中。此時這條胳膊就好像尋常百姓的胳膊一樣脆弱,只要安爭再一發力,這條胳膊就會廢掉。
隨著安爭往下壓的越來越厲害,宇文熾的身子也就越來越低,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