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簡單了。”
他在文書上吹了吹,然後從袖口裡拿了一方印章出來,在文書上蓋了一下。
從城牆那邊掙扎出來的紫嘯天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紅了:“你居然偽造君上的文書!你居然自己寫!我不服,我不服啊!”
朱校檢拿起來那份文書看了看,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印章效果:“對啊,我自己寫,你知道我為什麼自己寫嗎?”
他坐直了身子,眼神凜然起來:“那是因為我有這個權力,那是因為我有這個資格。似乎這些年緝事司做的還不夠啊,你們這些人對緝事司連一點點敬畏都沒有。”
他指了指安爭:“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了嗎?看到他檢事校尉的腰牌了嗎?既然都看到了,還要欺負他,那就只能說是你們心裡都想著欺負一下緝事司,而不是他個人的事。這個小子是我剛收的,可戴上了我緝事司的腰牌就是我的人了,我的人,誰想欺負就欺負?”
他笑了笑:“想欺負也可以,那就做好了被欺負回去的準備。而且我緝事司欺負人比你們欺負人要狠的多,在場的諸位最好都給我記住這句話,別讓我緝事司抓到把柄,抓到了。。。。。。我讓你們九族牽連,滅門臨頭。”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不少人嚇得臉色發青。
距離這裡大概一千多米之外的酒樓上,泰安書院的院長聶向泰臉色尤其難看,他坐在那手都在發抖,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猛的站起來:“緝事司這是衝著我來的,不是紫嘯天。。。。。。若是這件事我不出頭,以後我在鹿城就是去威信,沒有人再給我什麼面子。君上見到我也要客氣幾句,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緝事司檢事敢對我怎麼樣。我必須去,若是不去的話,以後泰安書院在鹿城就沒那麼穩固了。”
他伸出手:“扶我過去。”
遠處,朱校檢抬起手遙遙的指了指城牆那邊幾乎被打殘了的紫嘯天:“把這個人拿下,家裡資產充公,分一一隊人去他家查抄。”
聽到這句話人們都愣住了,那文書不是他剛剛才讓人寫的嗎?
朱校檢掃了眾人一眼:“我就算現在再寫文書也行,剛才問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可以這樣做,我說我有這個權利也有這個資格,其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君上信我,我信君上,所以這權利在我手裡。別說抓之前補個文書,殺了你們再補我也可以。”
他看了看之前那些跟著紫嘯天一起喊不服的人,冷笑了一聲:“你們想不想讓我幫你們每個人都寫一份?是篆體,還是隸書?我有寫的資格,我給你們挑選字型的權利,要不要啊?”
所有人都開始往後退,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
“拿下。”
朱校檢一擺手,大隊的緝事司諜衛衝上去,將紫嘯天壓在地上。
“居然敢反抗!”
明明沒有人看到紫嘯天動,而且他被剛才那莫名其妙的一擊已經打的動不了了,可是抓他的諜衛卻裝腔作勢的喊了幾聲:“嫌犯反抗!”
“他要殺人!”
喊了幾句之後,這些諜衛忽然抽刀,圍著紫嘯天一陣亂剁,沒多久就把一個人剁成了肉泥。紫嘯天也是一方大豪,在鹿城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就這麼被人亂刀分屍了。那些諜衛下手又狠又準,刀刀致命。等到了後來,其實就是刀刀殘碎。
朱校檢大怒:“誰讓你們這麼動手的!”
那些諜衛整齊的跪下來:“請檢事大人責罰!”
朱校檢氣的搖頭:“教你們多少次了,要留人頭,留個人頭才能證明嫌犯就是嫌犯。你們把人頭都剁了,我找誰去證明嫌犯就是嫌犯。一會兒凡是出刀的人一會兒回去之後每個人自己去領十軍棍,下次都長長記性。”
“喏!”
那幾個跪倒在地的人整齊的抱拳,然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