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你偷了。沒有碗筷你就別吃,要麼用手抓。”
這家酒樓是燕城原來寧小樓手下一個很重要的人開的,這個人叫梁金來。此人在燕城有很好的口碑,確實沒有什麼惡行,當時考慮著為了燕城穩定的緣故,就把這個人留在了天啟宗,給了一個分舵舵主的位子。可能是這店小二覺得自己家主子比這些尋常弟子們要高貴的多,又是晚上伺候這麼多人有些累了,出口無禮。
那弟子楞了一下,沒有想到店小二居然這般口氣,他張了張嘴,最終坐下來沒有再說什麼。旁邊坐著的他的同伴看了一眼,三口兩口吃完了手裡的饅頭,將筷子放在他面前:“我吃飽了,筷子還沒有用過。”
安爭的眉頭微微皺起來,明明自己的弟子沒有說什麼,可那店小二還在喋喋不休的嘟囔著:“你們這些人比他媽的大爺還難伺候,還得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吃的這些東西又不值錢,一群人給你們忙活半宿也賺不了幾個銀子。”
一個看起來身穿三級弟子服飾的人應該是這屋子裡的領隊,天啟宗弟子分成七級,三級弟子已經不低。他站起來說道:“當初和你們談的時候,若是覺得不賺錢可以不做我們的生意,我們也不會強求。既然接了這生意,怎麼如此態度?”
那店小二掐著腰說道:“怎麼的,就這態度了。平日裡我伺候一桌子客人還能得幾個小費呢,你們誰給我了?”
安爭招了招手,示意門口看到自己的那個弟子過來,那弟子連忙跑過來。安爭低聲問道:“這家店的老闆梁金來,有沒有來過?”
“宗主,梁舵主來過兩次,也沒和大家說過話。他看起來有些不願意理會我們,只是吩咐了他店裡的夥計幾句就走。”
“嗯,沒事了。”
安爭點了點頭。
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做為寧小樓原來的老部下,對安爭的人有所牴觸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安爭就不是那種讓自己手下手法講理的弟子受委屈的人。
他將自己聯絡宗門重要人的法器取出來,在上面寫了幾句話,然後收起來。曲流兮看出來他臉色不好看,伸手握著他的手。
沒多久,顧朝同就在幾個護衛的保護下急匆匆趕來,見到安爭坐在屋子裡剛要說話,安爭招手讓他不要聲張直接過來。顧朝同彎著腰過來,壓低聲音問:“宗主有什麼吩咐?”
“這家酒樓當初是你親自看過的嗎?”
“屬下。。。。。。屬下是交給下面人做的,確實事情太多,沒有來得及過來看過。”
“沒怪你,你有那麼多要緊事辦,這點小事若還是讓你親自過問,顯得你手下人多無能。只是,你手下人也確實有些無能。但是我猜得出來,你雖然沒有來過這,但是地方應該你是知道的,而且一定是你提出了要求。梁金來是寧小樓的舊部,寧小樓的人和我天啟宗原來的人一直都不怎麼和睦,你是打算藉助這件事把雙方的關係緩和一下?”
顧朝同垂首:“屬下確實如此考慮。”
“當初怎麼談的?”
“幾家店談的都一樣,不管他們幾班倒換著來,但在武道大會期間,這幾家店必須十二個時辰不能關門。咱們是給足了銀子的,至少比他們平日的流水要高處四倍左右。晝夜輪班,確實辛苦,所以給了辛苦錢在裡面。”
“錢給足了,而且談好了的是十二個時辰晝夜不停對吧。”
“是。”
安爭壓低聲音吩咐了幾句,顧朝同答應了一聲連忙跑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酒樓的掌櫃的揉著眼睛從裡面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快點吃,天都要亮了。你們當這裡是歇腳的地方嗎?只是答應了給你們做飯而已,誰也沒讓你們賴在這不走。一批吃完還有下一批呢,你們要是給點坐凳子的錢,我也可以考慮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