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薛狂徒看了看那佝僂老婦:“之前出來的時候是想活動活動,你也知道太久沒動了筋骨都會變得發皺,不太輕鬆,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實力退步了多少。。。。。。讓你們誤會了,以為還有希望,其實如果我想殺了你們的話,真的不算一件很難的事。”
他的手一發力,咔嚓一聲,老婦的脖子也斷了。
這是最簡單的殺人方式,沒有絲毫的花哨,也沒有絲毫的技巧,就算是普通人也知道扭斷了敵人的脖子,可是他太輕描淡寫了,不管是白髮老者還是佝僂老婦都是帝級實力,怎麼可能死的如此輕易簡單?
安爭卻猜到了。
“後手。”
他說了兩個字。
“是。”
薛狂徒沒有否認:“在之前和你們交手的時候,我把你們每一個人都拉了過來,你們以為那僅僅是我的狂氣上來了,要一個人打你們所有人,但你們卻沒有去思考,能把你們拉進來,為什麼不能直接殺了你們?我的修為之力砸把你們拉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在你們的身體裡做了標記,有標記的人,必死無疑。”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狂傲,也不暴躁,平靜的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 ,然而不再發狂的薛狂徒,才是最可怕的薛狂徒。
當一個時時刻刻都在狂躁之中的人冷靜下來,那麼就說明他開始認真了。
薛狂徒殺了佝僂老婦,依然雙手捧著屍體放在一邊,就在白髮老者身邊,他似乎看出來這兩個老人應該關係親密,所以放下屍體的時候還故意把兩個人擺的很近。
“白家的人,有尊嚴的死法。”
他認真的說道:“但不是白家的人,就沒必要那麼尊敬了。”
然後他招手,安爭以為是朝著自己來的,因為他不是白家的人。
可是這次飛過去的。。。。。。是貂媛。
即便貂媛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感情,在不由自主的飛起來的那一刻臉色也變了。
東海石頭山內部空間,談山色猛的站起來:“不可以!”
硨磲空間,風秀養眼睛血紅:“不行!”
然而有意義嗎?
沒意義。
薛狂徒殺貂媛的時候才像一個狂徒,拆掉了手腳,拆掉了腦袋,一點一點的拆,而且拆的極為暴力,一點都不美。。。。。。
“最討厭這種人。”
薛狂徒一腳將貂媛的腦袋踢開:“傀儡。”
第一千六百章 我說了算
貂媛就這麼被拆了,好像拆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的那種拆法,拆的很徹底,以至於東海之濱石頭山裡的談山色氣的臉色發白,而硨磲空間裡的風秀養卻落了淚。
站在風秀養身邊的聶擎和飛千頌都有些不理解,貂媛明明是談山色身邊最重要的人,為什麼風秀養會如此難過?
“她是我的人。”
風秀養抬起手抹了抹淚水:“我讓她去談山色身邊的。”
說出來這句話之後風秀養好像有些後悔,可是話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就沒有收回去的可能。
聶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一句節哀,而飛千頌則眼神閃爍了一下,聶擎本就是個比較單純的人,不會去往更深層次的地方去思考,他的愛恨情仇都很簡單,但飛千頌不一樣,飛千頌曾經在談山色身邊太久太久,她很清楚人性裡最陰暗的東西是什麼,也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說出來之後,可能就會發生巨大的變故。
風秀養似乎沒有注意到飛千頌眼神裡的變化,他抹去眼淚,低著頭說了一句我想去靜靜,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聶擎談了一句:“也是個真性情的人。”
飛千頌看了看四周,然後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