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李無憂聞言也是哭笑不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見燕狂人臉上也是一副忍俊不禁模樣,當即怒道:“老閹(燕)人,你他媽想笑就笑,憋那麼辛苦,不怕將你那本來就已經萎縮得不成樣子的小雞雞給憋得沒了嗎?”
燕狂人不以為忤,反是哈哈大笑道:“老子就算憋沒了,也比你有著傢伙,卻每天要被別人踢出門外乾著急強多了!”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揭他這方面的短,燕狂人如此火上澆油,本是想激李無憂亂了分寸,哪知道卻為自己引來了巨禍。
當是時,李無憂勃然大怒:“老閹人,這是你自作孽,可怪不得老子了!”說時倚天劍一擺,隔了五十丈之距,一劍遙遙刺了過去。
這一劍刺出,卻不似剛才那樣劍氣縱橫,而是悄無聲息,人人都只看到他刺出了一劍,卻再也看不到他這一劍的用處何在。
燕狂人從來沒有見過這一招,他立即懷疑是李無憂將劍氣隱藏起來玩陰的,當即在自己的身周劃出了好幾片破碎的虛空,希望如此一來,可以抵擋得住那些隱藏劍氣的襲擊。但下一刻,剛剛還在五十丈外的李無憂卻已然到了他身前,依舊還是一劍平刺他胸口,但這個時候他卻已經發現倚天劍身上隱隱不同於五色光芒的另一種從未見過顏色的光華在流動。
劍已近身,不及細思,燕狂人橫刀一架,劍尖正好頂在刀身之上,但下一刻,一種前所未見的強橫力量順著倚天劍透過破穹刀,結結實實地擊在了他的胸口,只聽得“砰砰砰”地連響三聲,胸口三根肋骨已然斷裂,而那力量並不衰減,而是穿過他護體的九魔滅天真氣,擊在了他心臟之上。
“噗!”燕狂人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從天空落了下去。
“哼!跟我鬥!等於跟神鬥!”李無憂說這話的時候,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即倚天劍斜斜下指,擺了個很酷的pose。
卻是在這最後一擊中,他用上了大虛空挪移和神氣。
無憂軍瘋狂歡呼,而城中的柳州軍則是驚惶失色。
但就在這個時候,李無憂陡然發現一件事,燕狂人下降的速度忽然又斷線風箏變成了斷線的流星——不好!老小子想逃跑!他迅疾醒悟過來,意念一動,大虛空挪移施出,人卻已經迅疾地挪移到了燕狂人遁逃路線之上。
但向來只會算計別人的李無憂這一次卻被燕狂人給算計了。他人影才一到,燕狂人的身影卻也已從他眼前消失。
下一刻,燕狂人已經出現在千丈之外——不是吧,難道這老小子竟也會大虛空挪移?這個念頭僅僅是在李無憂腦際閃過,他便再也顧不得想,因為這個時候燕狂人落足之處,正是無憂軍所在的位置。
李無憂只嚇得魂飛魄散——只見剛剛還有氣無力的燕狂人忽然變得龍精虎猛,破穹刀一擺,一道百丈長的刀氣正正地朝無憂軍陣形的中央橫劈了下去。
刀鋒過處,無憂軍上百士兵被劈成兩半。同一時間,一道長達百丈的黑色裂縫出現在了刀氣所過的弧形空間上,兩側的無憂軍士兵如同見到磁鐵的鐵針,紛紛不由自主地被吸進那空間裡去。
“該死!回來!”李無憂也瞬間挪移了過來,倚天劍一指,那道裂縫終於被合上。
“哈哈!李無憂,你看我手中是誰?”燕狂人的笑聲響起,李無憂側身一看,頓時驚得呆住——破穹刀和燕狂人之間的空間裡已經多了一個寒山碧。
李無憂深深吸了口氣,冷冷道:“老閹人,快將人放了。”
“要放人也可以,你先將倚天劍丟過來!”燕狂人大笑,但不知道是不是報應,這一笑未落,嘴裡卻又噴出了一口血來。
“靠!看你一把年紀了,還真會說笑,倚天劍給你老子還有活路嗎?”李無憂不屑地哼了一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