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了,一樓進玄關的地毯換成藍色,花瓶裡沒有鮮花,桌上少了水果。
“不用看了,家裡就我,他們很少回來,要喝什麼?”
“不用了,貓在二樓嗎?”
“在,你先上去。”
經過曾住過的房間,虞添識停住腳步,想進去看看,又覺得不太禮貌,往貓咪房走。
金銀珠寶都長大了,小時候的特徵長大依舊明顯,還是能分清哪隻是珠珠,虞添識偏愛珠珠,珠珠安靜,總是能在一個地方躺很久,有種天然的憂鬱氣質。
沈定轍從身後抱住他,蹭著他耳朵:“我今天心情不好。”
“為什麼心情不好?”
“你以前不是不問的嗎?”
“那我收回。”
沈定轍狠狠咬他脖子:“別再說話氣我,讓我抱會兒。”
安靜半分鐘,沈定轍用力放倒虞添識,按著他的雙手親吻他的喉結,四隻小貓蹲在旁邊看著,虞添識覺得羞恥,“心情不好不是你找我做的理由。”
沈定轍的手已伸進衣服內,吻逐漸往下,手也跟著往下:“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如咒語,虞添識放棄抵抗,隨之沉淪。
脫下來的衣服被四隻小貓佔據,虞添識說:“不要在這裡,金銀珠寶在看著。”
“那回房間。”
原以為是回沈定轍房間,到了才知道是自己曾住過的房間,沈定轍的行李箱放在床邊,桌上全是他的生活用品,沈定轍忍耐性並沒多好,壓著虞添識,“多少次了,怎麼還是這麼緊張。”
“閉嘴吧,要做就快點。”
“你為什麼總是不開心
這次做了很久,久到虞添識嗓子痛,大腿肌肉更是酸脹不已,虞添識輕輕踹了沈定轍一腳:“能幫我清洗嗎?”
沈定轍躺在一邊享受餘韻:“你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
這就是不喜歡的表現,若是他喜歡的人,他一定會抱著他去清洗吧,虞添識又一次狠狠唾棄自己,不明白為什麼又將自己送上他的床,總是為了一丁點兒感動滿足他的慾望,置自己於最低賤的地步。
見虞添識閉上眼,沈定轍拉他坐起來:“生氣了?來,今天我伺候你,揹你去洗。”
虞添識拂開他的手:“不用了。”
“不是要我幫你洗嗎?怎麼又不用了?真不用?”
“不用。”
沈定轍直接將他扛進浴室替他沖洗,虞添識沒有吵鬧,甚至沒有表現出不滿,像個木頭任沈定轍擺佈,心底全是對自己的質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賤,為什麼不能拒絕他。
洗完,沈定轍替他吹著頭髮,“餓了,想念你做的麵條了。”
“叫外賣吧。”
沈定轍捏著他的腰:“這麼晚哪有外賣,你是不想給我做了吧,也行,我去給你煮麵,今天輪到我伺候你,伺候到底。”
虞添識驚訝於他會做飯,“你什麼時候學會煮麵了?”
沈定轍吸著麵條:“先說味道怎麼樣。”
本想說還行,轉口為:“特別好吃,比我做的好。”
誇他一次,換來再也不為他煮麵,值。
沈定轍滿意他的回答:“高佑洋是聿城本地的,週末邀請我去他家玩,他家阿姨煮的清湯麵一絕,跟著學會了。”
“你經常去他家?”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