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
虞添識抱著珠珠往外走:“好吧,不煩你。”
身後沈定轍睜眼,“喂,叫你走就走,你就不能多待會兒?”
【作者有話說】
明天請假哦,明天月會,開完會團建,回家應該很晚了
跟他無關
“真難伺候。”說著要走的人又坐到沈定轍身邊。
沈定轍躺在地板上,雙手枕於腦後,望著天花板,突然開口:“你想不想考去北方,我們考遠一點,去北方,越北越好。”
“你想去北方嗎?”
“想,遠離他們,越遠越好,虞添識,我們一起吧,定個小目標,考同一所學校,同一座城市也行。”
這是沈定轍第一次在他的未來裡劃分出一塊地給虞添識,虞添識清醒的知道他只是怕寂寞,怕孤單,他想遠離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又沒有真正面對孤獨的勇氣,他需要一個對他來說熟悉的物件或是人在身邊,虞添識是最好的人選。
虞添識說好,他們一起努力,一起往同一個目標奮鬥。
沈定轍盯著他的眼睛:“不許騙我,我已經很難相信任何人了。”
父母的愛都能作假,還有什麼是真的。
“不騙你。”
沈定轍這才滿意,問他:“上大學後你最想做什麼?”
“想快點畢業,想幫奶奶做手術,想去懸崖底下撿我媽媽的屍骨,替她立個碑,以後清明節給她燒的紙錢也不至於被孤魂野鬼搶走。”
“你媽媽……我會幫你。”
虞添識笑著說好。
沈定轍沒有再問,他只知道虞添識的父母在他到鵬城後的一年冬天發生意外,具體發生過什麼,虞添識沒說,村裡告訴梁秋儀,虞添識的媽媽因瑣事跟家裡發生爭吵,大半夜想進城,天黑路滑,一不小心跌落懸崖,崖底太深,屍骨至今未能抬上來。
虞添識的父親進了監獄,具體原因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梁秋儀本想借這個點炒作,被沈定轍知道後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這才壓下來。
關於何勇,他們從張純口中聽到些許碎片,據說何勇出門時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斷了一條腿,趁夜色扔進了臭水溝,監控死角,被打也只能吃啞巴虧,從醫院出來又被高利貸逼債,現在人不知道躲哪去了。
最初的何勇確實有才華有抱負,問題是他心高氣傲,看不起娛樂圈名利場,又想分一杯羹,年輕的梁秋儀經常跟他發生爭執,也是在那時候沈明舜介入,何勇最後跟梁秋儀走到末路,臨走前他收了沈明舜一大筆錢,當中細節張純不知情,沈定轍懶得再聽,只說:“我對他們的事不感興趣。”
張純似是感嘆,又像故意說給沈定轍聽:“沈導和儀姐年輕的時候真的很配,他們真心相愛過,沈導也是愛你的,我很早就跟了儀姐,你剛出生那段時間,沈導一年沒拍戲,專程在家陪你和儀姐。”
或許愛過,時間打敗愛,正如梁秋儀曾說過的,娛樂圈夫妻,哪有幾對能長久的,戲裡戲外的愛恨見多了,人早分不清現實與愛情了,能湊著不離婚已經算是給孩子給家庭最大的交待了。
親子鑑定後沈明舜為安撫沈定轍,更是為了澄清謠言,幾乎每晚回家,梁秋儀更是,隔一天發一條微博,每次的內容都是家裡“父慈子孝”的畫面,只是鏡頭裡的沈定轍沒有一絲笑容。
虞添識暗暗鬆氣,一切平淡便是最好。
五月中旬,沈定轍跟虞添識坐在花園寫作業,兩人較著勁兒比試,虞添識的真實實力暫時還未在學校全面展露,按他的計劃,循序漸進,每次週考成績往上提一點,不至於太過突兀,私下裡跟沈定轍比的那叫一個火熱。
平靜的下午被沈明舜打斷,他走到花園,告訴沈定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