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託夢告訴我了,她說你過的好她就能放心。”
虞添識心情不錯,調侃道:“我奶奶為什麼不直接託夢給我,而是要透過你轉述。”
“我臉皮厚啊,這兩年總過去唸叨,祈求她老人家保佑我早點找到你,奶奶肯定是心疼我了,讓我找到了你。”
虞添識笑他胡扯,餐桌堆滿需要整理的生活用品,臨時用小茶几當桌子,地板當凳子,人說吃火鍋是最容易放鬆的,這話不假,虞添識明顯放下防備,脫下外套走過去開窗:“好熱。”
“要來點冰啤酒嗎?我下去買。”
虞添識說好。
沈定轍搬了兩箱啤酒上樓,虞添識跟著他喝,沈定轍偏頭看他:“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
“喜歡啊,為什麼不喜歡。”
趁著氣氛好,沈定轍大著膽子:“那我能再得寸進尺點嗎?再靠近你一點。”
虞添識喝了幾聽酒腦子變的遲鈍:“你要多近?”
他的嘴唇掛著晶瑩的水珠,臉紅紅的,眼尾跟著紅,頭髮洗過沒吹乾,整個人看上去跟高中時代無差無別,沈定轍沒辦法控制內心,緩緩靠近,過於激動說話帶喘:“我想抱你,想吻你。”
沈定轍的鼻尖蹭著虞添識臉頰,沿著脖子到鎖骨,鬆散的家居服被他咬開領口,吻一路向下。
虞添識的雙手被他壓在頭頂,眼神渙散地盯著天花板,觸發到某個按鈕,那些曾因沈定轍情動過的荷爾蒙如開閘放水般湧上來,腳趾頭忍不住蜷縮,後背酥麻一片,身體不能保持直立,更要命的是,他的身體對沈定轍有著強烈的記憶。
長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沈定轍扔到沙發靠背,火鍋湯底咕嚕咕嚕響,沒人去管,也沒空管,虞添識落入一個溫暖的唇舌間,短暫失去思考能力。
直到沈定轍吐出嘴裡的東西,虞添識才真正找回理智,懊惱不已,沉默的穿上褲子,沈定轍漱完口順便幫他倒了杯水,遞給他:“你還需要我,你還愛我。”
虞添識雙手搓臉,“只是正常反應。”
沈定轍單膝跪在他面前,“不,承認吧,你就是愛我,我很開心,你是愛我的。”
熟悉的被他掌控全域性的感覺又來了,虞添識彷彿看到十八歲的自己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打球,看到他跟別人說你喜歡他啊?那你去追啊。
沈定轍吻下來,咬著虞添識下唇:“你是愛我的。”
“你對我只有性嗎?”
沈定轍的吻沒停:“性跟愛本來就是一體的,我愛你才會對你有性衝動,反之,你也一樣。”
虞添識撇過臉,指著門口:“你走吧。”
“我想留下來。”
虞添識猛地站起身,抓起一瓶啤酒砸向地板:“滾!”
沈定轍酒意散去大半,替他收拾好桌子和地板才走,“是我失態了,你好好休息,下次見。”
接下來的半個月,虞添識忙著接手新專案,每晚差不多十點才能下班,到家倒頭就睡,沈定轍也沒來打擾,日子正在慢慢恢復。
原本平靜的生活被同小區一起入室殺人案打破,犯罪份子沿天台水管往下爬,進入一獨居男生的家將人殘忍殺害。
因著這件事,原本入住的幾戶人家相繼搬離,就連物業的人全部撤離。
虞添識想過賣掉房子換地方,可出過命案的房子哪是這麼好賣的,問了幾家中介,壓價壓到離譜他的積蓄所剩無幾,只能留下。
夜晚,小區猶如死城,唯有他住的房子亮著燈。
高佑洋不知道從哪得知他的新電話,打給他說是正在羊城出差,希望能跟虞添識見上一面。
虞添識不太想跟高佑洋見面,委婉拒絕,高佑洋笑笑,說下次有機會請他吃飯,虞添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