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兒代為教學,一來二去跟小夥兒熟絡起來,小夥兒時不時跑來工地找他學習普通話,虞添識被他們的純真所感染,笑容日益增添。
奶奶忌日,虞添識本想回老家,虞長青告訴他:“沈定轍前幾天就去了,他猜到你會回去,去家裡堵你。”
“我下個月再回去。”奶奶知道一定不會怪他。
新年,基地只剩值班的幾個人,突然閒下來有些不適應,虞添識躺在床上,翻出舊手機充電,沈定轍給他打過電話,發過資訊,祝他新年快樂,統統沒回,當作沒看見。
時間過的很快,第二年樹葉黃季節,虞添識給梁秋儀轉過去二十萬,留言祝她身體健康。
沈定轍在跟梁秋儀通話時聽說這件事,當晚乘坐最晚航班返回鵬城,盯著轉帳資訊,盯出洞也沒查出什麼,虞添識很謹慎,直接匯款過來,查不到他的帳戶資訊。
梁秋儀多少有些懷疑:“小識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們,他在跟我們劃清界線,這個錢是他還的費用,我早說過不用他還的。”
“他不是躲你,他在躲我。”沈定轍聯絡朋友,讓朋友想辦法透過匯款ip查詢對方地址。
梁秋儀捧著菊花茶,“你以前就經常欺負他,我只是懶得管,肯定是欺負狠了他才不願意跟我們聯絡。”
“我把他睡了。”
梁秋儀偏頭,瞪著沈定轍:“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什麼叫你把他睡了?你給我說清楚。”
張純也跟著轉幕後了,今天剛好過來找梁秋儀商量事宜,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姐,你是真的不知道嗎?他倆十八九歲的時候,那黏糊勁兒,就……很明顯啊。”
梁秋儀指著張純:“你說什麼鬼話?他倆那時候不是配合著我拍影片嗎?阿轍一直對小識很冷淡,小識對阿轍也是愛搭不理的,什麼時候黏糊過?”
張純把椅子往後挪:“我猜的啊,我不太清楚,姐,我今天找你有正事兒。”
梁秋儀抄起手邊的抱枕砸向沈定轍:“你的事先放著,沈定轍,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都幹了些什麼,我以為他離開一方面是沈明舜對他不懷好意,另一方面是你總欺負他,你現在說你把他睡了,你不會是強迫他吧?”
“媽,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總之,我會把他追回來,我先給你打個預防針,我喜歡他,這輩子不可能跟別人結婚,我只要他。”
梁秋儀捂著胸口順氣:“我不氣我不氣,醫生說不能生氣,你的事我不管,小識那邊,你能追回來才怪,小識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心又軟,他這麼久不聯絡,那一定是你做過什麼令他傷心的事。”
“不管多難,我一定會找到他。”
“你爸那邊,需要我去說嗎?”
“跟他有什麼關係?我可以保護小識,不需要經過誰的同意,也不需要跟誰報備,尤其是沈明舜。”
一年前,沈定轍拿著虞添識的手寫稿原稿找到沈明舜,要求他申明《單羽鳥》署名一事,若沈明舜不照辦,他會以另一種形式將原手稿公之於眾,事情以他被沈明舜打斷手臂,沈明舜宣佈停拍結局。
沈明舜修改遺囑,他死後一切於沈定轍無關,並將沈定轍從沈家別墅趕了出去,梁秋儀也在那件事後搬出別墅,與沈明舜徹底鬧掰。
從梁秋儀那裡出來,徑直去虞長青的清吧,虞長青在門口貼了牌子,指名“沈定轍不得入內”,沈定轍每次過來將牌子轉個面,進去往吧檯一坐,沒說幾句開始眼紅,重複問虞長青:“他到底在哪裡,求你告訴我。”
虞長青擦著玻璃杯,“我不會告訴你,你就是問一萬遍我也不會告訴你。”
“我能發動聯絡他的人全發動了,盛橘,張嶼,甚至高佑洋,我都求過他好幾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