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的擠作一堆。也不是全都在偷看,至少花鳶就沒被程小三兒蠱惑。丫頭這時候正扭頭一臉嚴肅的站在柱子後頭,暗暗為自己的小姐鳴不平。
姑爺實在是太過分了點兒,找了個青樓女子回來不說,還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那什麼小姐。這要是叫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責罵小姐了呢。小姐也是的,如此有傷風化的事情,怎的也跟著從了,從了不說還一臉深陷沉淪的模樣。唉,這不是氣死人嗎。總之還是姑爺不好,今日還讓小姐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哼!
自個兒這樣一合計,本就對程齊禮不甚上心的人,竟越發的對他沒了好感。自腹誹中清醒過來,就看見程三兒拽著夕澗趴在柱子後頭翹首偷窺,夕澗雖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卻也很配合他跟著半趴在柱子上。
遠遠楸了亭中難捨難分的二人一眼,花鳶憤憤然地一把拉過夕澗氣惱的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吧。夫人說過讓小姐來了這邊就順道去看看大小姐的,若再不去怕是時間都會趕不及了。”
夕澗自然沒什麼意見,倒是程三兒聽見了花鳶的話,好奇的扭頭看過來問,“少奶奶要去河都麼?”
花鳶心裡對程齊禮有意見,可與程三兒倒很是交好。雖拉了夕澗忙著要回去,倒沒忘衝他點了點頭,“是的,大小姐身上有孕,夫人讓咱們這一趟過去瞧瞧。”
說完便與夕澗往葉茉屋的方向走了,程三兒站在原地看著倆好姐妹離開,眨巴了兩下清澈的大眼睛之後,便繼續回身撅高屁股圍觀少爺和少奶奶的姦情。至於方才所得知的訊息……程三兒歪頭想了想,好像和他沒什麼關係。
程齊禮豆腐吃夠了方才心滿意足的放開懷裡的人,而葉茉,渾身力氣耗盡壓根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想說既然都已經繳械投降,自己要還犟著發脾氣就太過了些。反正現在脫力泛虛都是他乾的好事,索性也懶的,趴在程齊禮胸前一動也不願意動了。
小程見她並沒有要發飆的徵兆,知曉現在正在溝通交流的好時機。旋身坐到身旁的凳子上,並將她一把抱起坐放到自己腿上,然後掰過她的臉面對自己,開始解釋道。
“剛才那什麼影的確是我讓程三兒找來的。”
葉茉疑惑地抬眼看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出聲打斷他。濃密長卷的睫毛上下撲瑟抖動了幾下,安靜等著他後面的話。
“但是我絕對沒有要出軌的意思。當然,實際也並不存在這樣的行為。我請她來呢,主要還是為了你。”說著還伸手在她白淨柔軟的臉頰上揩了一把油。
“為了我?”葉五豆腐往邊上偏了偏頭,躲過那只有點兒得寸進尺的鹹豬手,挑眉問道。
程小爺又想起那日,福磊滿臉深情的凝望著她,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濃濃愛意令他不爽到了極點。偏生她還毫無察覺,不與他保持距離不說,還親暱的去摸他的頭。那時候,福磊唇邊幸福滿足的微笑刺痛了他的雙眼。他怎能允許一頭居心叵測的豺狼待在自己的老婆身邊。
“茉茉,我希望你以後能和福磊保持距離。”
他不想再獨自一人站在旁邊;不想在再遇見這樣的情況的時候,還是隱忍剋制然後艱難轉身。只是因為害怕她的指責她的反譏,這一切不正是他放她自由才產生的結果嗎?看,這是你的選擇呀!
既然沒辦法大度的容忍,那就明明白白的告訴她。
“他對你的感情早已經超出了友情的範圍,我是男人,可我也會吃醋。”
看著面前認真嚴肅說著我會吃醋的男人,葉茉不自覺的也端正了坐姿。果然是自己忽略了他的感受麼?她只想到,他們互相那麼熟悉那麼瞭解,他必然是明白她內心深處的依賴的。那麼他也該能夠理解,她寵著和順著福磊,完全只是因為發自內心的憐惜和那份不得不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