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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君無戲言!”軒轅墨邪冷的看著她。

“那就好。”夏侯舞狠狠抹去臉上的淚,“那請問皇上,先帝之物丹書鐵劵可有何用?”

軒轅墨眯起危險的眸子,“丹書鐵劵只保家中之人,不可外借。這樣淺顯的道理,夏侯淵都沒有告訴你嗎?”

夏侯舞嘴角微揚,“爹爹是說了,可是皇上還不知道,那東西,原就是爹爹許我的嫁妝。如今我已被休出國公府,這嫁妝卻還是國公府之物。皇上金口玉言,可保家中之人。敢問皇上,國公府的東西保世子爺一命,可還公道?”

“你說什麼?”軒轅墨微怔。

“世人皆笑話我,出嫁時什麼嫁妝都沒有,卻不知偏是一塊門匾,足足保下了國公府的一位世子爺。這不比金銀財帛更價值連城嗎?”夏侯舞說得清清楚楚。

眉目微揚,軒轅墨面色從容清淺,“看樣子,朕低估了葉年。他送你入國公府,誠然已經料到你會動心。保你那是沒有問題,只不過要保住洛英,怕是過不了朕這一關。是而他早作準備,連帶你的下半生都考慮周全。”

“皇上,休妻已成定局,但丹書鐵劵如今確實就在國公府。”夏侯舞屏住呼吸,等著軒轅墨最後的答案。葉年說過,休妻遣返世皆有,嫁妝彩禮卻斷無返還的理由。所以,那嫁妝給了她,她嫁了洛英,就算她被休,那東西都是洛英的。

所以丹書鐵劵,確確實實是給了洛英。

一塊門匾,一塊丹書鐵劵,一個夫婿一條命。

軒轅墨定定的看著夏侯舞良久,眼底幽暗深邃,教人看不清道不明。誰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只是負手而立,嘴角勾起了清淺的笑意,“葉年又將了朕一軍。”

音落,夏侯舞總算鬆了口氣,急忙跪地謝恩,“多謝皇上成全。”

297。葉年的劫

出了乾元殿的時候,風陰攔了夏侯舞,“如何?”

夏侯舞點了點頭,“皇上答應用丹書鐵劵換洛英一命。(百度搜尋黑巖谷;”

眸色一頓,風陰忽然笑了,“小師弟果然是有先見之明。”

“總算他將功折罪。”夏侯舞卻不以為意,“他們現在人呢?”

“去了御花園喝酒。”風陰道。

這廂剛說完,夏侯舞已經撒腿就跑。她有些不明白,何以葉年先讓自己在皇帝這裡拿到確切的答案,必得先宣告不會連累夏侯府。其次,那份休書的事情,葉年又如何得知?再者,他竟然早早的將丹書鐵劵放在門匾中做她的嫁妝,為何卻不告訴她,害她白擔心一場。

如此貴重的東西,也虧得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招搖過市。

夏侯舞到的時候,葉年已經走了,唯獨夏侯淵還一個人坐在亭子裡,對月飲酒。面色微恙,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看著外頭的白雪皎月,果然是愜意無限。

“爹?”夏侯舞上前喊了一聲。

“成了?”夏侯淵一口黃湯下肚,臉上全然沒有擔慮之色,好似早已有了把握。這葉年的行為作風最像夏侯淵,一貫的天機不可洩露之色,讓人看著就惱火。

夏侯舞點頭,“小師兄呢?”

“去承歡宮盯著貞貴妃!”夏侯淵說到這裡,只是嘆了口氣,“你找葉年何事?”

“我只是想問清楚,為何他好似什麼都清楚卻又不肯直接說明白?這般的拐彎抹角,到底是為了什麼?”夏侯舞坐了下來,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父親。這一對師徒如同父子,誠然是狐狸一族。

夏侯淵笑了笑,不由的站起身來,望著外頭白茫茫的一片,嘴裡哈出清晰的白霧,“皇帝的心思,豈是尋常人可以窺探。葉年自然也只能將自己放在低處,仰視才懂謙卑。謙卑的人,心思細密,想人所不能想。”

夏侯舞凝了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