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幸運地狀況比較渺茫。因為就自己縮小的時間來看,極有可能是因為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不一樣所以產生了這種偏差。若是原本的世界的話應該出現兩種狀況,一是原原本本什麼都沒變,二是退回自己原來的年齡也就是一歲左右。
若是這樣的演算法成立,那麼時間流速應該在2:1左右。雖然目前找不到能回去的確切方法,不過一般來說破開空間需要一定累積的能量衝擊。當然這事也急不來。
這樣想著,棲川隱無比隨遇而安地在梳洗過後拿出了自己“以身相救”的PSP。而後在雪鶴的低氣壓,青藤的無視下開始了每日的闖關遊戲。
保持良好的心態是緩解壓力的一種。(雪鶴,青藤:口胡!!‘壓力’這種神聖的東西你有過麼?!!)
棲川隱直到深夜的時候才入睡。小孩子的身體令他無法熬夜。
第二天早上梳洗的時候棲川隱看著鏡子中小小的人影,昨天意識到自己變小了之後也沒認真觀察過,而今忽然覺得這張熟悉的臉少了些什麼。
潑墨般的黑髮,烏黑的瞳孔,白皙的面板在濃郁的黑色下顯得有些蒼白,不過這也跟家族的血統有關,都是這樣白得帶著幾分妖嬈的膚色。看了一會兒,在雪鶴和青藤都在暗暗鄙視他突然變得自戀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啊……眼鏡!
棲川隱打了個響指。記得小的時候自己有輕度近視,視力不好,直到高中的時候視力才好轉恢復正常。而在這之後因為習慣,也為了給自己塑造一個溫文爾雅的形象,他也總是習慣帶著一副精緻的平光眼鏡。
因為本身的視力早已沒問題,而相貌又突然變了,所以昨天眼鏡掉了的時候也沒發現。現在才發覺了不對勁。不過看樣子視力倒是沒有退回去。
棲川隱梳洗妥當之後直接打的去了機場,雖然英語不好但類似於“airport”之類簡單詞還是沒問題的。
到了機場查了航班,幸運地是最近的一班飛機馬上要起飛,用陰陽術隱身偷偷混了過去。突然想到自己這兩天來做的違法犯紀的事情簡直是二十年來的總合還不止……當然毫無反省習慣的某人僅僅是稍微感慨了一下“看來我之前真是一個好公民”便拋於腦後了。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令棲川隱簡直有種虛脫的感覺,走出機場的時候是凌晨,不過依然有很多兢兢業業勤勞不懈的計程車司機先生們在工作,於是直接打車去了京都古宅。
報了路名之後司機很禮貌地表示他並不認識這條路。棲川隱想了一下之後想起來那路名似乎是在自己八歲左右的時候才改過,而可悲的是他忘記了之前的舊名叫什麼……於是便說到了京都之後再給他指路。
雖然很疲憊,但基於證實自己猜測的心情所以毫無睡意。到了之後棲川隱看著那建築風格熟悉的古宅,然而門牌上書的卻不是“棲川”。
隨著越來越亮的天色,陽光落在棲川隱蒼白的面板上。他眯起眼睛靜默了一會兒,然後對司機說隨便找家附近的旅館。
雪鶴:感覺隱身上氣壓很低。
青藤:沒錯,我也覺得冷。
雪鶴:……切,說到底還不是這傢伙自己的錯!
青藤:其實也只是意外……況且對於我們式神來講,身處哪裡都差不多。
雪鶴:說的也是,他能反省自己就好了。
青藤:現在不正是麼?看這臉色,似乎從認識以來從來沒這麼差過……
雪鶴:……難道還要我安慰他?
棲川隱自然是沒注意到自己式神之間的秘密交流,臉色很差地關上旅館的門。靠著門口垂下頭,神色間是一種顯而易見的悲憤。片刻之後,終於爆發出來:
“該死的!!老子電腦裡還沒通關的遊戲怎麼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