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團隊視野裡大部分看到陳凱腦袋上爆出的連續不斷的三個傷害值,尤其是最後那一個987點紅色暴擊傷害時都覺得陳凱死定了,但是誰也沒想到陳凱的生命值竟然如此的悠長,在這樣的傷害下他殘餘的生命力還有近千點,而且還有力量把差點把他幹掉的骸骨刺客給反殺。
“吱~~”過了許久以後,也許是喘過氣了,亦或許是從虛脫中恢復了過來,趙鐵柱才回復陳凱的問題。用一個擬聲詞表面他沒死,但估計也快了,因為他現在連完整的話語也說不出來了。
“看來還能喘氣!小婉你怎麼樣?”陳凱聽到趙鐵柱的回應放心的鬆了口氣,隨後把詢問的物件轉向了蘇婉。事實上他還有一個更加簡單的辦法來確定哪些人活著,比如說開啟團隊頻道直接看生命值顯示,但是陳凱不敢開啟團隊畫面他怕一開啟就看到密密麻麻拉黑的玩家。雖然陳凱不知道已經陣亡了多少玩家,但就目前看來還能活著撤入南城牆堡壘的守衛者基本上已經不到800人了,這已經是算上那些在城牆下面的臺階上充當預備隊的玩家了。原本守在城牆上加上預備隊的玩家總共有接近1700人,但現在估計已經直接去掉了近千人了。
“還好!我和陳怡還有許飛在崗哨的二層!”相對於最後撤進崗哨塔樓的陳凱他們,最先撤退的法師團和牧師團算是保留實力最為完整的。不過哪怕再完整數量加起來也沒有原來多了,畢竟不久前那波白骨射手釋放的箭雨可以說是把陳凱他們逼得不得不撤入崗樓的最後一根稻草。在那波箭雨中除了有戰士保護的陳怡已經靠近她一些牧師以外,其他的站在她周圍的施法者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箭矢攻擊,運氣不好的直接被破開而來的白骨箭矢爆頭或者射穿了心臟。現在活著撤進崗哨的施法者大體上都是渾身帶傷,要不就是裝備較好在法袍上附加過抗拒箭矢這類的法術。可惜並不是每一個法師都會在自己的法袍上附上這樣的法術的,同時也不是每一個法師能夠好運只被一兩隻箭矢射中的。
當箭雨襲來的時候,整個法師團的陣地瞬間倒下一片,那時候陳凱心想這下完蛋了一定是全軍覆沒了。不過最後他還是鬆了口氣,雖然掛掉的法師不少,但是活下來的也不少。只是目前看來法師團和牧師團短時間內是沒有戰鬥能力了,尤其是最後撤人崗樓時那些土元素法師耗盡魔力給崗樓增加了一層岩石牆就使得陳凱他們沒有一個活著的法師還有戰鬥力了。那些土元素法師是陳凱安排的最後一輪攻擊法術的釋放者,前面的那些法師都耗盡魔力正在休息,也正因為這樣法師團的損失才會那麼的慘重,都沒有魔力了哪裡有辦法抵擋破空而來的骨箭。
“格里斯!強哥!你在沒?”聽到所有人都還安好,只有費雲那個倒黴蛋早早掛了的時候,陳凱想起了他還有一個人沒有問。立刻在崗哨的一層大聲的叫喊起來了,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其實不用喊,只要抬起頭朝著崗哨的入口張望一下就可以看到對方。此刻的格里斯身上全是骨頭渣子,盾牌上黑乎乎的都是那些死去計程車兵濺出來的鮮血,如果不是和對方一起守衛城牆陳凱還以為格里斯是殺了不知道多少人才把一身裝備染成這樣。
當陳凱靠近對方的時候他可以聽到從格里斯的頭盔中傳來的低沉的呼吸聲和呼嚕聲,顯然強哥因為太過疲累而睡著了。只不過當他睡著的時候身體也撐著崗哨的大門,只要聽著大門上傳來的咚咚的撞擊聲就可以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些出現在外面的骷髏兵並沒有放棄殺死陳凱的想法,如果不是那些土元素法師耗盡魔力在崗哨牆外再次升起了一層岩石牆壁,估計現在這些骷髏不是在撞門而是在扒窗戶了。
當陳凱找了幾個還有力氣的玩家把格里斯抬離大門的時候,發現哪怕身體被人搬動,格里斯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顯然他的體力已經透支了現在陷入深度的昏睡狀態。如果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