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色的魔法文字和魔法陣的運轉下擋在老法師的面前。火元素和奧法元素形成的攻擊流在這面元素牆壁上狠狠的撞擊著,恐怖的衝擊力把老法師逼的連連退了好幾步。他沒退後一步腳下的樓梯就崩碎一階,等到後面退無可退的時候他的腳下已經踩著二樓的樓面了。也就是說他被自己那些學徒從一樓打回了二樓,而且還是以極其悽慘的形象出現在二樓。
奧法元素牆的防禦力不錯,但是也僅僅是不錯而已,事實上奧術的防護法術一直以來都不高,雖然在各{無}錯{小}說 M。QULedu。個元素系中都一個被稱為絕對防禦的防護法術,但是那個法術等級太高了使用起來極其的麻煩和消耗時間。老法師索隆根本來不及施法,只能用九階的防護法術抵抗,結果就是他一身的大法師袍差點變成了布條裝。
恐怖的高溫和法術元素的侵蝕裡不斷的轟擊在老法師的大法師長袍上,如果不是這件法師長袍上佈滿了各種防護法術和魔紋,估計早就在那可怕的元素洪流裡變成灰燼了。但是哪怕最終它完整了保留了下來,這件大法師長袍上的防護法術也是十去八九了,一個個黑色的焦黑痕跡佈滿了整條長袍。最慘的就是老法師那一頭好不容易恢復了一半黑色的頭髮了,幾乎是瞬間變成了全黑,只是這種黑色屬於焦黑而且還是一碰就碎成粉的那種。畢竟老法師沒有佩戴屬於他的大法師頭冠,所以腦袋上受到的法術保護比較少。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努力抵抗元素侵襲自己的腦袋,但是最終還是沒能保住自己的頭髮。
“混蛋!你們這幫欺師滅祖的混蛋,我的頭髮~!我好不容易才長出來的新頭髮!”對於一個不久前即將邁入死亡的老人來說,身體上任何一個新生的部件都是極其珍貴的。別看僅僅是一些頭髮,但是那也是老法師腦袋上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最重要的失去頭髮以後他的腦袋就禿了。在光光的腦門上頂著一個犄角,這讓老法師的臉瞬間就綠了。他握著法杖的左手不斷的顫抖著,嘎吱嘎吱的聲音在空氣中傳播者,一隻右手則捏著從腦門上抓下來的變成灰的頭髮,一股子兇暴的紅光在老法師眼裡閃爍著。
可惜老法師無論眼睛散發的光芒有多兇悍,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那就是他現在正在被人走,而且還是群毆的那種。在他身體落在二樓的一瞬間,第二波法術已經開始在扎納里斯這些變異法師的手中匯聚了,同時他們身邊的紅霧變得越發的濃密,於此相對的就是原本已經蔓延到七八層的魔紋開始後退。因為大量的能量被抽取回來注入扎納里斯他們這些法師身體裡,用來攻擊索隆大法師。一個個超過六階七階乃至八階的法術在虛空中緩緩的浮現,雖然這些法術形成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魔法文字浮現,但是那恐怖的元素力量卻在虛空中構造出一個個詭異無比的元素烙印。
但是沒有人會覺著這些元素烙印醜陋,想法的在陳凱他們眼中這些由火元素或者奧法元素組成的烙印看起來異常的瑰麗,充滿的一種奇特的感受。不過對於老法師來說這種感覺就不怎麼好了,因為他很清楚這些法術蘊含的恐怖威力,如果爆發出來的話那破壞力絕對是一等一的,搞不好會直接貫穿整個法師塔。因此他絕對不能讓法術釋放出來,因為搞不好釋放出來以後作為被攻擊目標的他也會被直接轟死的。
“這幫混蛋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難道我這把老骨頭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就又要死在這裡?”老法師拄著法陣看著下方湧動的魔法能量,他覺得自己的世界有點昏暗。同樣感到昏暗的還有陳凱他們,因為隨著法術的逐步形成,那恐怖的魔法波動,尤其是火元素混合了奧術形成的混合魔法波動壓得他們幾乎沒有辦法抬起頭。空氣在火元素的加熱下溫度快速的上升著,穿戴著的盔甲此刻變成了一塊塊燒紅的烙鐵燙的陳凱幾乎要哭出來,那灼熱的溫度讓他異常的痛苦,而這種痛苦也不僅僅是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