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一個頭箍很多原住民施法者都開始逐漸尊重他了,不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個導士級的法師,更為重要是他頭頂上那個頭箍。這個頭箍在學院派法師那裡可有一個名字,叫做奧法導師之環。只有擁有導師級學識的施法者才可以被授予這樣的東西。證明他在法術知識上的貢獻已經足可以充當低等施法者的導師了。也就說現在的許飛已經有了可以教授學徒的資格了,只不過他自己的不知道而已。
但是許飛不知道並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在這些所謂的民兵裡面可是有不少見識廣博的存在。別看他們實力不高,但是看到過的施法者絕對不少。而知道奧法導師之環這個東西也有不少。因此當許飛帶著這個頭環出現的時候,很多民兵的眼睛稍微出現了變化。不過這種變化很快就消失了。畢竟許飛雖然看起來像是陳凱的隨從,但是他散發的魔力水平也就普通的五階施法者而已。連六階法師都沒有達到的樣子。而這也是很多玩家最為鬱悶的地方,明明有六階的職業等級,但在很多原住民強者的眼裡他們的魔力水平也只有五階而已。
所以當陳凱他們離開軍營的時候,這些民兵大體上都沒有給一行人好顏色,甚至好幾個在背後朝著陳怡和蘇婉吹口哨舉止極為輕佻。所以當陳凱聽到巴斯說要欠下那位伯爵好大人情的時候,他自己的心裡卻在想著如何壓服那些民兵。
雖然陳凱不是職業軍人,但是他在遊戲中參加的戰鬥並不少。尤其是在安多森,他指揮過上萬人的部隊參與戰鬥,因此對於如何指揮遊戲中的原住民他深有體會。別看這些原住民士兵看起來非常的遵守規矩,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無法在戰鬥力上壓住對方,那麼後果就是這些民兵會對自己的命令陽奉陰違。
“這個人情的確不輕,但是也很麻煩!巴斯,我敢打賭要是我不能把這些傢伙打服了估計領地會不安寧!”陳凱在回到自己的租住的旅店以後直接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而巴斯聽完陳凱的話也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就舒展開了。
“那就打唄!反正這些傢伙以後都是你的兵,只要不打死打重傷就成了!明天開始你就穿上盔甲跑軍營裡打架,一天一次等到隊伍出發的時候估計沒有一個傢伙會不怕你的!要知道你現在的力量就算是神殿裡的八階大騎士也不見得比得過。這些最高也不過六階的老兵油子你還怕啥?”巴斯的話語中充滿了匪氣,但卻是最為實際的道理。
“也是!不過就是不知道哪位伯爵面子上會不會過意不去,畢竟這些民兵都是他安排來的!”陳凱又把自己的另一個擔心說了出來,結果巴斯直接朝了他翻了翻白眼。
“如果你搞不定這些民兵才是給那位丟臉!”巴斯在民兵這兩個字上加重了音節。在巴斯說完以後馬上拿起自己的頭盔扣在了自己光光的腦門上,然後走出了旅店。
在巴斯離開以後許飛拍了拍陳凱的肩膀說道:“頭兒!我就說嘛今天讓你穿盔甲,你偏不信!你沒看到那些民兵看你的眼神,那都是帶著鄙視的眼神啊!”
“這叫做戰略!今天讓他們看清了,明天把他們全揍趴下!這樣才能達到震懾的效果,不過我原本還以為這幫傢伙就是剛發下鋤頭的農民,沒想到那位伯爵竟然直接把老兵給變成民兵拉了過來!還真的和巴斯說的那樣,這個人情欠大發了!不過那位伯爵圖什麼呢?如果想要當皇帝。當初他就可以直接當上,根本就不用支援自己的弟弟當皇帝,而圖財這位伯爵的錢估計不會比我少!想不明白啊!”陳凱揉著自己的腦門,實際上原本陳凱以為這些民兵就是放下鋤頭的農夫所以穿著一身男爵的服飾希望以貴族的身份讓那些農夫感到敬畏。結果現實和預想中的想法相差太遠了。
“戰略個屁!我肯定水哥原本想仗著貴族身份嚇那幫民兵,結果現在被嚇的是水哥自己!”費雲在背後和趙鐵柱嘀嘀咕咕的說著,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