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蓋!
胡陽早已將窗關了,站在窗邊,竟是擔心被那人看去,無法安心施展他的手段!
眼見霧氣已濃,那人從袖中拿出一個物事,胡陽等人眼光銳利,立時看清是個巴掌大的細腰黑狗雕像。當空一拋,那雕像化作一道黑光朝臨江閣撲來!
因為要讓來人放手施為,胡陽提前吩咐了兩龜兩虎,讓其不要出手,院子裡的人,小傢伙有他護著,他出了事小傢伙都不會出事,二爺和三爺都有靈水石護身,這點手段也傷不到他們!
就聽一聲哀嚎,臨江閣周圍的霧氣全部染成墨色,然後又是一聲哀嚎,整個臨江閣罩上一層黑布,伸手不見五指!忽而一落圓月落下,清冷月光照破夜幕,片刻一張吞天巨口出現,把那圓月一點點吞了進去,然後天幕之上只餘兩點紅光,似火紅燈籠高懸天際,配著那張巨口,詭異無比!
“他只用迷魂懾魄之法,不用殺招,看來也是個心善的。”
“主公莫要說笑了,迷魂懾魄之後,你為魚肉他為刀俎,任人宰割,哪裡心善了。”
“你們就是沒有幽默感。且再看他打算怎麼做。”
胡陽等人以五行遁法遮了身形,立身其中,卻也不擔心被人把說話聲聽去。
話音一落,江上水龍便騰起身子,剛剛與臨江閣平齊,那人踩在屋簷上,四下看了看,推窗進來,循著氣機往二爺的房間摸去,短短片刻就出來進了三爺的房間,又是片刻,那人出來,滿臉疑惑,嘴上唸叨:“那胡陽今夜並未外出,怎的不在屋裡?”
想了一陣,那人便不再管,在客廳把玉如意一舉,如意便如指南針一樣轉個不停,十幾秒後停住,指向胡陽房間方向,那人臉上閃過一絲喜意,推門就要進去。
便在他手摸到門把手的時候,手忽然被人抓住,耳邊響起聲音:“不問自來已是賊盜行徑,我們不和你計較你就該識趣,現在還要登門入室,過分了吧。”
那人臉上驚色陡現,喝到:“誰!”
“這是我家你說我是誰?”
房中亮起一道藍光,把胡陽抱著孩子的身影從黑暗中照出來。
“胡陽!你在!”
“一直都在,還順便看了看你表演劉家法演天地之法,可惜啊,青田劉家也抵擋不住歲月侵蝕,沒落了。”
“哼!好大口氣!憑你黃口小兒也敢論我劉家興衰!”
“我也是當爸的人了,什麼黃口小兒,看清楚了再說行不行。而且,我有什麼說不得的,你現在落在我手上,已是我手下敗將,作為勝家我說幾句也應該啊!”
“哼!你才見過什麼場面就敢小覷我法門,便讓你看看真正青田劉家法演天地之妙!”
話音一落,那人斜睨了身前同時被照出身形的木鬼一眼,直接把手裡的如意打了下去!木鬼不等他如意到來,便放手閃到胡陽身後,胡陽要把這人打服氣,正要看他手段!
那人接著喝了一聲,那天上巨口紅光立時落下,怒嚎一聲,此間便彷佛換了個天地!不見上下左右,只有夜幕重重!那巨口紅光已然落在他腳下,成一細腰巨犬,只是頭上還生著一隻獨角,許多螺旋紋路,觀之不祥,彷佛能刺破天宇!
“災獸!”
胡陽眼底精光一閃,尚未開口,身後傳來一聲低呼,往後一瞥,木鬼便上前半步,在他耳邊說道:“主公,此乃災獸,行至何地便把災劫帶到何地,乃世間陰死禍氣所化,天生不祥。”
“怎麼?怕了?怕了就把割鹿刀交出來!我勉為其難,饒你一回!”
胡陽冷笑一聲,道:“你劉家法演天地之術,心念一轉,山搖地動,降龍伏虎,哪裡需要倚靠外物。你借法器之助,化出一頭災獸,也敢枉稱妙法,也不怕笑掉別人大牙。”
那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