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當做憑據。”
那漁人道:“你不是憑他說的,找到我這兒來的麼?”
關山月道:“自是有人跟我說,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找到你這兒來?”
的確。
關山月就是不說是“北丐幫”年輕要飯花子告訴他的。因為“北丐幫”“揚州分舵”很快就會發現弟子遭人懲處,一旦下令緝兇,傳話四處,那漁人會想起他跟他的小兄弟,想起他倒還好,想起他的小兒弟,他小兄弟一家三口就會有大禍。
那漁人道:“你不說你是聽誰說的,就是空口說白話。”
關山月道:“我不妨告訴你,我空口說白話也好,有憑有據也好,要是照江湖人的做法,根本不用跟你羅唆這麼多。”
那漁人道:“照江湖人的做法?你想怎麼樣?我說的你不信,我的家就在你眼前,就這一畝三分地,你自己找好了,只要找著了,你儘管帶定。”
關山月道:“我自己找,這不是江湖人的做法?”
那漁人道:“江湖人是怎麼做法?”
關山月道:“江湖人的做法,是要你自己把人交出來。”
那漁人冷怒而笑:“那恐怕辦不到,說不得我只好也用江湖人的做法來料理這件事了!”
話落,他那關柴扉的右手突然遞出,直向關山月當胸拍到。
不威不猛,可卻相當快,也出人不意,攻人無備,算得上是讓人相當難躲的一掌。
關山月沒有躲,抬掌當胸,漁人那一掌正拍在關山月掌上,這一掌不威不猛,所以沒有大聲響,只聽見輕微一聲“砰!”,關山月沒動,那漁人卻站立不穩,退向後去。
關山月邁步進了柴扉,道:“我就懷疑你是個練家,果然,我沒有找錯地方、找錯人,是麼?”
那漁人退了兩步後站穩,臉上變色:“你不但是個練家,還是個相當不錯的練家。”
關山月道:“承蒙誇獎,你不是一般漁人,什麼來歷?”
那漁人道:“正如你所說,這無關緊要,要緊的是怪不得那跟你說的人會跟你說,你把那跟你說的人怎麼了?”
關山月道:“看來你知道誰跟我說的。”
那漁人道:“當然,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跟那一夥。”
關山月道:“‘北丐幫’就是‘北丐幫’,為什麼不說?”
那漁人道:“你知道‘北丐幫’?”
關山月道:“當然知道。”
那漁人臉色又一變:“你敢傷‘北丐幫’的弟子?”
關山月道:“怎麼見得我傷了‘北丐幫’的弟於?”
那漁人道:“你若不是以江湖手法相逼,‘北丐幫’的弟子不會讓你來找我。”
關山月道:“恐怕你沒有想到,‘北丐幫’的弟子讓我來找你,他也別有用心。”
那漁人道:“他別有什麼用心?”
關山月道:“他自知在劫難逃,可以不說,他跟我說了,讓我來找你,是指望你能除掉我。”
那漁人一雙鷂眼閃現厲芒:;的是,這一點我沒有想到,恐怕我得謝謝你……”
關山月道:“不用客氣,你得能除掉我,才值得謝我。”
那漁人像沒聽見,道:“你怎麼會找上‘北丐幫’弟子?”
關山月道:“誰都知道‘丐幫’耳目廣佈,訊息靈通,是不?”
那漁人一聲獰笑:“你找對了人了。”
跨步欺進,雙掌並出,一上一下,上取關山月咽喉,下襲關山月胸腹之間。
都是要害,而且這一招兩式頗見威掹,是想一擊奏效,置關山月於死地。
但是,關山月不是他一擊能奏效的物件。
容得一招兩式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