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稟爺,相爺親自來報,有自稱‘桐城’張姓老人獻寶求見!”
“桐城“,“安徽”“桐城”,文風盛,地靈人傑,出過人物。
獻寶,獻什麼寶?難道就是這個小小的紅綾包?
宮弼親自來報,足證事不等閒。
郭懷按過紅綾包,開啟一看,神情震動,色變,脫口道:“‘七海雄風’,老人家早年的信物!”
紅綾裡包的,是個巴掌大一塊,其色烏黑,看不出是何物所造,上頭刻著一個篆定的“懷”字,還有一艘戰船乘風破浪。
歐陽霜道:“老人家早年的信物?”
郭懷道:“不錯,我都沒有,此人何來這老人家早年信物?”
歐陽霜道:“恐怕要問他本人。”
郭懷道:“老人家早年的信物,他怎麼會有老人家早年的信物?這是讓我不能不見他,怪不得宮老親自來報!”向那名護衛道:“‘桐城’張姓老人?”
那護衛道:“回爺,相爺是這麼說的。”
郭懷道:“此人現在什麼地方?”
那護衛道:“回爺,相爺沒說。”
郭懷自言自語:“不管他在什麼地方,既有老人家的信物,跟‘海威幫’的人接頭也許不難,可是,他難道不怕遍佈的滿虜跟蹤?”
關山月道:“恐怕有詐。”
郭懷雙眉微揚:“我不怕他有詐,老人家的信物是真不假,即便有詐,我也得見!”一頓,下令:“請宮老派船接他來!”
那名護衛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