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自己就會被身體排解出去,所以說,修真者,修為越高,身體內就越不會出現什麼東西,也就越純粹,對身體構成傷害的東西就越不會殘留,百毒不侵不是夢想,所以從根本上來說,修真者就喝不醉,對於馬小揚來說,酒,就是有點味道的水。
這次的酒喝到了晚上十二點,喝了五瓶白的,九箱啤的,要不是宿舍要關門,估計還能喝下去,這群人裡面,看起靦腆害羞的那貝貝,簡直是女酒神,喝到最後,除了馬小揚所有人都有點懵的時候,那貝貝還是清醒無比,大有千杯不醉,萬杯不倒,越喝越清醒的架勢。
喝著喝著,馬小揚修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地方,似乎河池的那幫人都很照顧高仕,從來不墜酒,敬酒的時候,也是敬他一杯,自己兩杯,不過馬小揚從來不關心這些,高仕就算再有什麼,和自己也沒關係,無欲則剛,現在馬小揚對於一些身外之物,越來越無所謂了,一旦無所謂,就完全平等對待。
喝到最後,馬小揚就想到之前聽到的一個段子,一幫人第一次見面,相互攀比酒量,其中一個小女孩不說話,大家問她酒量多少,那小女孩生出一根食指,旁邊的人從一杯,一瓶猜到了一箱,那小女孩都一直搖頭,最後大家實在猜不到了,就問小女孩到底答案是什麼,小女孩貝齒輕啟,說了一句“一直喝!”,這完全就是那貝貝的寫照。
一幫人回了宿舍,高仕雖然喝得很多,但是似乎對自己的要求很嚴格,自己脫了衣服,去衛生間洗漱,甚至睡前還衝了一杯蜂蜜水,保溫杯裡倒好第二天早上的溫水,然後才倒頭就睡,本來馬小揚以為高仕沒喝醉,可是他頭一挨枕頭,就開始發出輕微的呼聲,馬小揚才覺得這高仕,真的不可限量,一個對自己這麼嚴格的人,喝完酒都做的一絲不苟,不亂說話,沒有多餘的表情的人,實在太恐怖,要不成功,那就見了鬼了。
培訓的日子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次不知道領導怎麼想的,培訓任務特別重,真的做到了朝八晚六,早上眼睛一睜,急急忙忙吃了早飯,就要開始培訓,中午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下午一直培訓到六點,晚上回去還有各種作業,馬小揚一瞬間有回到高中備考的時候,好久沒有這麼忙過來了,所有培訓的人都怨聲載道,但是高仕似乎表現的遊刃有餘,再累,再煩,總是掛著一張微笑的臉。
就這麼忙的情況下,那貝貝和高仕兩個人,還是約了馬小揚喝了幾次就,每次都是帶著不一樣的人來拼酒,結果,除了那貝貝大約還能有一戰之力,別人基本上來多少,陣亡多少,這樣的後果是,馬小揚還沒畢業呢,整個學校就流傳著男酒神和女酒神的傳說,這個名頭經過一個月的醞釀,發展到最後,幾乎整個林校愛喝酒的人都知道,後果就是,越來越多的人來約戰,越來越多的人被馴服,酒神的名頭越來越大。
對於這種名頭,馬小揚想一想也覺得好玩,只是那貝貝被人叫著叫著,似乎看馬小揚的時候,眼睛裡多了一些東西。
一個月的培訓,很短暫,不管哪個方面大家都收穫了很多東西,尤其是第一次喝酒的五個人,基本上形成了一個小團體,這種團體或許根基不穩,但是,對於未來的發展,是一個不可多得,互通有無的團體。
畢業前最後一天,馬小揚也有點不捨了,為了乾點有意思的事情,馬小揚和高仕,那貝貝五個人合夥,開了一個酒局,高仕難得做出這些似乎瘋狂的舉動,平時都是一板一眼,喝酒有喝酒的樣子,學習有學習的樣子,這次似乎是為了祭奠即將逝去的青春,也肆無忌憚的玩了起來。
馬小揚和那貝貝出人,高仕,曾明,田浩出酒,擺了酒局,在離校前的那個週末,大戰整個林校。
這場大戰,直接參與進來的有三十多個,傍邊搖旗吶喊的少說有四五十,圍觀的群眾也有一百多起跳,喝乾了小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