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容軒打斷了無涯的疑問,看著那雙異色的眼睛,語氣變得陰冷,“又是你那心愛的雪衣替你想的法子?好讓我不對你心存疑慮?”他惡狠狠地揪起無涯的衣領。
“你和雪衣……呵哈哈哈哈……你讓我成了什麼?你不是很寵他嗎,不是快寵到骨頭裡了嗎?不是為了他什麼都願意做嗎?這期間你和我在一起,處處對我忍讓,要同我親近,同塌而眠,同池共浴,真是苦了你了,背叛雪衣讓你覺得不好受吧,黎司?我都替你累得慌。”
“軒兒……我沒有……”
容軒閉眼搖了搖頭,伸手打斷了無涯的話。
“別那麼叫我,你不是無涯。”
無涯半張著嘴,呼吸有些急促,眼畔溼溼的,像是要哭了的樣子。
“我不是無涯?我怎麼不是無涯……天澤山上救你的不是我嗎,擂臺上為你受傷了的不是我嗎,替你做了射決教你射箭的不是我嗎,四方松木之後連夜替你雪恥報仇的不是我嗎?容宮裡眾叛親離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不是我嗎?!為了你我……”
“你敢說,所有的這些事情,不是你為了得到千字帛的算計?”
無涯登時噤聲,再也說不下去。
容軒道:“眾叛親離?呵,如果不是你挖空心思造就了這一切,我怎麼可能會眾叛親離?”
“黎司,如果不是你,顏都不會叛國,簡言不會死,流芡不會神傷,玄月不會孤苦伶仃,顏熙不會死無全屍,容敏不會這般誤會我。而在我只能依靠無涯的時候,你還從我身邊帶走了他!”
“我就是無涯!”
“你少在這兒噁心我!”容軒嘶吼道,拳頭緊握,全身都在顫抖,“你全身上下有哪一點像他?”
兩人四目相對,凝視許久,容軒背過身去又一次開口:“你走吧。”
“不……不是這樣……”
“不走是嗎,那我走。”
“軒兒!”
“我說了不許你這麼……唔……?!”
無涯猛然湊上前來死死扣住容軒,唇瓣不由分說地覆了上來,掠奪般地佔有著容軒。容軒揪住他的領口,努力穩定著神志一鬆牙關狠狠地咬了下去。無涯吃痛,皺了皺眉但是沒有放開他,血腥味在兩人口腔中慢慢散開,唇舌間卻是愈發火熱的交纏。
“你幹什麼……呃……?!”
無涯面帶暴戾,指尖極其迅速地遊走在容軒身上,轉瞬間地上已經是零落了兩人的衣衫。容軒被壓制得動彈不得,無涯對他太過了解,知道怎樣的逗弄最能夠引起容軒的反應,即便是心有不甘,卻無法否認身體正在受他牽引著走向歡愉的頂峰。
“我不許你走……你也別想趕走我……”
“無涯……呃!好痛……你放開我……唔……”
右眼耀眼的冰藍,鑲嵌在無涯暴戾而又俊邪的面容上看起來十分妖異可怖。身下的痛楚是無涯極端的佔有,沒有溫柔可言,只是一次又一次粗暴而又蠻橫無禮地想要證明自己的獨佔。
“你是我的……”
“從來都不是……呃!哈啊……”
“你是我的……”
“呃……你現在……哈啊……唔……也只剩下……呃,這種方式的佔有了……哈啊……靖無涯……我真可憐你……”
無涯用腰帶束住了容軒的手腳,逼迫他跪倒在榻,伸手將他的腰高高攬起,狂躁的蹂。躪。幾乎要將容軒碾碎一般。容軒差一點就要哭出聲來,拼命咬住嘴唇,卻被無涯探入的手指被迫開啟了牙關,哭聲混雜著煽情的喘息,一邊想要保持理智一邊又無奈地沉浸其中的迷亂表情,引誘著無涯更具侵略性的深入。
淚水因為痛楚而流下,混淆在汗水之中,讓人分辨不清,容軒覺得,自己心底,似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