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琥似乎相當開心,終於被他逮住了蘇晨。
“你沒有全力審訊我吧,現在我只是處於犯罪嫌疑人的階段,還不能完全下定論,你就對我展開這樣私人審訊,我有權利告你哦。”
蘇晨不動聲色的說道。
藍玉琥冷哼一聲。
“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又是菲菲這丫頭,真不知道她究竟跟我是閨蜜還是跟你是閨蜜。”
“總之,你不能對我用刑。”蘇晨嚴肅的說道,他的確能破開手中的刑具,那趟的話,他可就有越獄嫌疑了。
“笑話,姐姐我是警校畢業的,就算是用刑,你認為會留下任何痕跡嗎?”
藍玉琥顯然有恃無恐。
“今天這裡是我們兩個人的地方了,你猜我會幹點什麼呢?嘿嘿。”
藍玉琥陰柔的笑聲,讓蘇晨有些毛骨悚然,哥哥我怎麼有種晚節不保的趕腳。這瘋女人不會真想利用她的職務之便,要了自己的處男之身吧,她現在這副表情看上去壓根就是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額,不對,我已經不是處男了。蘇晨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唉,失去了童子之身,看樣子以後施展金鐘罩鐵布衫的威力又要減弱了。
“你不要貪戀我的美色,對我做出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那樣我會告你的。我只是被懷疑,現在還不完全是犯罪嫌疑人,你這麼做就不怕被上面知道嗎?”
蘇晨很嚴重的說道。
“忘了,你是靠你父親的關係進來的,肯定不會擔心這個。”
“混蛋,我是自己考上警察的,才不是靠我父親進來的。”
藍玉琥一聽蘇晨說她是靠關係進來的,立刻勃然大怒,一腳踢在了蘇晨的腿上,還好不是高跟鞋,否則的話,蘇晨就徹底慘了。
“啊,你來真的。藍玉琥,別忘了我可是你的私人醫生。”
蘇晨疼的齜牙咧嘴,不過都是裝出來的,這點疼痛對他而言,已經算是免疫了,當初跟便宜師傅練功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捱揍,足足被她揍了兩年,那是蘇晨噩夢般的少年時光,所以他才有將便宜師傅制服的想法,那樣自己就能任意的欺負她了。如果蘇晨施展金鐘罩鐵布衫的話,那就更加毫無痛感了,不過這時候藍玉琥要是拿著一隻錐子,蘇晨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的。
“再管胡說,我廢了你,信不信。”
藍玉琥拔出槍,瞄準了蘇晨的下身,冷冷一笑。
“有種你就來,要不要我脫下褲子,哼哼,你這是人身攻擊,我量你也不敢。”
蘇晨可不信藍玉琥真有這個膽子,對他施展點小手段他相信,但玩過火,她同樣難辭其咎,而且兩個人也沒到勢同水火的地步,藍玉琥就算沒人性,也還不至於真跟蘇晨死磕。
“我看你能逞強到什麼時候,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當我藍玉琥是紙糊的。”
說著,藍玉琥從衣兜裡掏出一個鐵拳,套在了手指上,惡狠狠的盯著蘇晨。
“不好,這妞要下狠手了。”蘇晨心中想到。
“停停停!有話好好說,咱們怎麼說也是同患難的朋友,當初在鄧州邊界的事情你忘了嗎?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裡,我都沒有跟你計較,你現在還反咬一口,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些人OOXX了。”
“混蛋,我讓你胡說!你這個骯髒齷齪的傢伙,我什麼時候用你救了。”
藍玉琥瘋狂起來簡直不可理喻,蘇晨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女人了,女人最大的權利就是你跟她講理,她完全不跟你講理,我是女人,我憑什麼跟你講理,這就是理由!
“砰——”藍玉琥毫不留情的對著蘇晨的胸口打了下去,她的勁度恰到好處,蘇晨心道這娘們手勁還真大,讓他的胸口果然有些隱隱作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