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景青菱一臉哭喪地跟在他身後。
簡陋的指揮室裡,景青山放下晚歌。他插著兩手審視兩人,半晌後,忽然一拍桌:“胡鬧!簡直胡鬧!你們當戰地是什麼?知不知這有多危險?冰天雪地的,凍著怎麼辦?遇到雪崩怎麼辦?說吧,誰帶你們來的?”
晚歌一臉討好地笑道:“聽到你失蹤的訊息,我都慌了神。要我在家裡等你的訊息我不放心。”
景青菱立馬附和道:“就是!我們千里迢迢來找你,也是擔心你。你不感動也就算了,還開口就罵,壞人!”
景青山冷哼道:“怎麼,你們犯錯我還得誇你們嗎?”
兩人同時擺擺手,笑得十分勉強:“不用誇,不用誇。”
景青山依舊是一臉鐵青:“瞧你們這身軍裝,鬆垮垮的像什麼樣!我軍形象都讓你們破壞了,這要讓敵軍看到你們這個樣子,不用跟你們打就先笑死了。”
兩人聞言,忍不住撲哧一下。
“還好意思笑!兩個女子混在男人堆裡成何體統!這事是誰的主意?回去等著受罰吧!”說到這,他剛剛消下去的怒氣又上來了。
景青菱連忙跳出來道:“報告少帥,她是主犯,我只是從犯。還有,不是兩個女人,可能是三個!”景青菱十分狗腿地出賣了晚歌,在景青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侯迅速又道:“報告完畢,我這就去面壁思過!”說完一股風般地溜走。
景青山的怒氣蕩然無存,只剩下一臉疑惑。他能想到的第三個女人,只有他母親。
情緒在他臉上發生變化,晚歌知道他想岔了。他在他再次發怒之前,晚歌慌忙地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把他帶來了。”
景青山的手抖了一下,腦子又有一瞬間的空白。他看著晚歌迷茫地喃喃道:“她?”
晚歌點點頭:“嗯,我們的孩子。其實……他才是主犯,我也只是從犯。是他一直在跟我說他想見他父親,要我帶他來找你!”
景青山欣喜若狂地望著晚歌,可下一秒卻擁過她半眯起眼:“是不是怕被罰,編出了騙我的?你可知道如果是假的,我準備怎麼罰你嗎?”
晚歌搖搖頭,景青山忽然把她壓到桌子上:“那我今天就努力一把,讓他成真。不用懷疑,為夫的體力你是瞭解的。沒懷上之前,就別想起身。”
他笑得一臉得意,晚歌紅透的臉堪比煮熟的螃蟹。推不開景青山,只好任由他吻著。她倒是不擔心有哪個不長眼地敢闖進來,可她怕小別勝新婚,景青山萬一把持不住傷到孩子。
晚歌推不開她,只好用手亂打一通。景青山忽然悶哼一聲,鬆開了晚歌。
晚歌眼底一片驚慌:“你受傷了?傷哪了,快讓我看看!”
景青山指著胳膊笑道:“一點擦傷而已,不妨礙我們的正事。”晚歌這會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景青山。脫下他的衣服,一道傷痕覆這著凝固的血。
晚歌沉著臉看他,他輕輕一笑:“真的沒什麼,不過是子彈擦過。還記得我們初遇的情景嗎?那次的傷可要比這次嚴重多了。我還是好好的過來了不是,別愁眉苦臉的,你的事還沒交待清楚呢?”
“我有什麼好交待的,我說的可是真的。倒是你,為什麼當時前方發來電報說你失蹤了?那這些天你都去哪了?”電報上是說他和他的副官都失蹤了,消失這麼多天總得有個由頭。
景青山的目光有些飄遠,他沒法告訴晚歌,這次戰爭中他遇到了秦文聲。
本來打算戰術迂迴,分兩批精銳小隊繞道敵後方,正面主力假意撤退。地等敵軍跟進,再分散形成包圍圈。可惜,在最後一個環節卻失敗了。本來已經上鉤的敵軍,卻忽然停止了進攻。
計劃本來很周密,不應該失敗。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