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於果醬機的機器,簡單的修整一波,再把所需的材料給丟了進去,開始了調製。
“你還會釀酒?”
耶爾文稍微有點驚訝。
“不對,這是我的機器弄的,我也並不懂弄酒,也頂多都是把機器和事物生搬硬改罷了,”
任無缺神色十分平靜的道。
看見這個學生有力的話語以及動手能力,耶爾文眼鏡片下的淡綠色花瞳般的眼睛,仔細打量著,而越看著他,越覺得有點欣賞了。
耶爾文自己不得不佩服面前這個學生,透過多方的講述交流,耶爾文已經多多瞭解這個臨時調酒師,對他的創意充滿了欣賞。
的確,如果把這種機器放在正規的場合下使用的話,估計會被大罵。
但如果放在這種特殊場合的話,這種技術可以說是非常了得的。
“很不錯的想法,創意也不錯,一條路行不通的話,以另類的形式來走就可以了,孩子,加油吧。”
任無缺微微一愣,抬眼看向了耶爾文,可以從那道真誠的眼光中看到出欣賞之色。
任無缺有點麻木了,這是第二位誇過他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疑似小孩的人物。
但這些根本不重要,對於現在的任無缺來說,認可,可以說是最好的了。
“謝謝。”
過了片刻後,一杯飲品上桌。這個飲品看起來是淡藍色的。
耶爾文端起杯子,喝完之後,一股強烈的醉心感,就如同入夢一般使人陶醉,自己心中一凜,看著任無缺微笑道:“說是歸宿泉,其實這根本就是藍夢酒吧,海安的特產,名不虛傳,可是你為什麼要稱他為歸宿呢?”
任無缺有些欣喜,便滔滔不絕起來:“因為,我聽說海安的夢境,可以讓人找到真正的自己,使自己的人生有著完美的歸宿感,而藍夢果酒也是如此,我想他名為歸宿再合適不過。”
後面才想到了什麼,自己跟這個小孩子還不熟啊!這麼突然?好像是面臨自己家長一樣跟著……。
於是連忙擺手解釋道:“不不,別誤會,我就是一個純屬打工人,這也只是私自取的名字,請不要怪……。”
但不等他說完,耶爾文隨口道:“沒事。”
於是便把桌上的藍夢果酒給喝光了,又問道:“你為什麼想有歸宿呢?”
任無缺覺得自己的事情告訴小孩子,反倒更像一種傾訴。
在自己沒有發覺的情況下,自己的神情變得有些憤怒起來,講起了自己的認知:“因為我恨這個世界的不公,煉質者奪走了我的父母,而這竟然是簡簡單單的律法就可以解決的,更關鍵的是,煉質者沒有受到任何的根本上的懲罰,也只是對我進行了物質上的賠償,精神方面沒有任何的幫助,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沒有一個良好的歸宿,而歸宿則是自己創造的。”
耶爾文聽完後,內心猛地觸動了一下,開口問道:“你恨煉質者嗎?”
“恨。”
“那也得先去放下自己的心中雜念,幹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行了。”
片刻後,二人交流了很久,已經快要到了凌晨的時候了,任無缺隱隱覺得面前這個小孩子像是一個大人,而自己傾訴那麼多,完全是看在這個是小孩子罷了。
耶爾文又喝完了三杯藍夢果酒,直接丟給任無缺一個牌子,道:“明天拿著這個牌子,來這個房間找我,我會給你安排好歸宿的。”
然後擺擺手,走出了酒館門。
然後又扭頭看向,看著拿著牌子站門口一臉懵逼的任無缺。
然後耶爾文故作天真,真裝小孩子的賣萌笑道:“大哥哥,今晚的今夜特調不錯哦。”
“哈哈哈哈。”
耶爾文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