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鬆開的意思。
“喂!”
“一起收拾。”顧承軒圈著她往前走,兩人像是連體嬰兒似的,黏在一起,一起洗碗筷,一起收拾桌子,最後一起……進了臥室。
當寧檬被顧承軒按在牆上深吻時,她才反應過來,眼角的餘光看到陽臺上的窗簾還大敞著,她連忙推他:“窗簾……”
顧承軒有些不滿地放開她,轉眼看了那窗簾一下,走過去,狠狠地拉上了,動作猛得像是要將那塊布生生地扯下來撕碎似的。再回到床邊時,只見寧檬裹著被子坐在床中間,一雙黑眼珠滴溜溜地轉著。
顧承軒扯了扯被子,她卻笑嘻嘻地將被子裹得更緊,見他有些不耐煩了,她連忙安撫道:“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把被子拿開,然後今晚……咳咳……任你處置!”
顧承軒本是不悅的,但是一聽“任你處置”四個字又兩眼冒光地打量著面前縮成一個小糰子似的寧檬:“成,你問!”
寧檬點點頭,臉上雖帶著笑意,語氣卻是極其認真的:“在秦雨靈這件事上,你會覺得我是小氣的女人麼?”
“笨蛋,他們家的事情又不是你操縱出來的,與你有什麼關係?”
“那秦家現在都這樣了,你還會在意秦墨麼?”
“他?”一提到這個人,顧承軒就覺得火氣直衝頭腦,語氣大為不屑,“提他幹什麼?”
“你看吧你看吧,你就是這麼個小氣巴拉的樣子!”
“行,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那以後咱見著他了也別甩臉色了,他是對不起我和我們家,但是現在都到那個地步了,咱也得饒人處且饒人唄,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好不?”
“嗯,”顧承軒想著現在先答應下來了再說,到時候他真擺臉色了也不會怎麼樣,“問完了?”
“差不多了吧……”寧檬想了一會兒,又戰戰兢兢地說,“你不會……把我怎麼樣吧?”
“不會……”顧承軒笑著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一個撲倒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四個字。
寧檬全身的血液瞬間直奔腦門而去,整張臉跟帶血的豬肝一樣紅,聲音細弱吶蚊,帶著明顯的羞澀:“真的要麼?可是我不會呀。”
“沒關係……慢慢來……弄著弄著就會了……”顧承軒一隻手鑽進她的衣服裡,喘著粗氣說。
“你怎麼這麼……流氓啊?”寧檬去拉他那隻在她身上煽風點火的大手。
“我不是跟著你那‘教材’學的麼……看著挺舒服的……你剛兒不是還說任我處置麼?怎麼這會兒不認賬了?小騙子……”顧承軒邊說邊咬她的耳尖,惹得她的身子越來越熱。
“嗯。”寧檬無法,只得答應,其實情到濃時,她也不會排斥用嘴為他服務的。這無關欲,只因愛。
顧承軒見她答應了,興奮地快速除去了皮帶和長褲,站在床邊,眼睛綠幽幽地看著她。寧檬咬著唇,眼一閉,心一橫,手腳並用地爬到床沿邊,仰頭,兩隻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等會兒要是……弄疼你了,你不許兇我……”
“嗯。”顧承軒連連點頭,又急忙催促她,“快點,半夜我還得去訓練那幫狗崽子呢!”
寧檬慢慢地拉下他的內褲,露出他早已腫脹挺立的巨大,那熱乎乎的一根就那麼突然彈出來,暴露在她面前,赤。裸。裸。的。她猶豫了幾秒,先是用自己軟乎乎的小手握上去,上下□了兩下,聽到他的吸氣聲後,才一口含了上去。
顧承軒從未有過這樣的快感,她滑膩的小舌頭時不時地掃過頂端,激得他的腰眼一陣酥麻。她跪在床沿邊,長髮汗溼了散在白嫩的背部,黑色和白色的強烈差異刺激得顧承軒眼睛一陣猩紅,也不再滿足她的節奏了,按著她的腦袋,自己前前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