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時候見過妹妹一次,已經隔了好久了。”
“讓靜王妃娘娘費心了。”顧雨綺後退了一步,將自己的手用力的從張宛儀的手裡抽了出來。手腕處很痛,她還是強忍住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過了一個多月。
“靜王妃娘娘請。”顧雨綺將張宛儀讓到了前廳之中,讓白馥送上了茶水。
張宛儀先是東拉西扯的說了幾句,後來。話題一轉,“京中曾經有一個傳聞,說安親王曾經連夜出京帶著親王府和長公主府大量的侍衛,好像是去搜尋什麼人。妹妹可知道此事?”
說完她就目光灼灼的看著顧雨綺。
若是真的事關顧雨綺,顧雨綺真的失節,那此刻聞言必定會臉色有變。
顧雨綺只是抬眸淡淡的朝張宛儀一笑,“哦?真的嗎?那臣妾倒是不知道有此事。”
居然毫無反應?張宛儀暗自的在心頭罵了一句,真能裝!
“是嗎?”張宛儀笑道,“傳聞就是傳聞,還真做不得數。不過看守城門的軍士都說的頭頭是道。所以姐姐才一直惦念著。”
“靜王妃娘娘有心了,只是臣妾素來不管王爺在外面做什麼。”顧雨綺淡然的回到,“所以靜王妃娘娘若是心存疑問,應當去問安親王殿下才是。”
“呵呵,也是。”張宛儀馬上眼唇笑了起來,“你看看,咱們婦道人家的,哪裡需要去管那些男人們做的事情。”
就在張宛儀笑的時候,黛眉匆忙的趕了過來,對著兩位王妃行了一禮,她給了白馥一個眼神,將在一邊伺候著的白馥更換了下來。
白馥一直以來都被黛眉給排除在了顧雨綺的身外,今日好不容易鑽了黛眉不在的空子可以和顧雨綺出來見人,見的還是靜王妃娘娘,現在被匆忙趕來的黛眉替換下來,心裡難免有點不滿。
她深深的看了黛眉一眼,略帶生氣的悄然離開了大廳。
若是旁人定是注意不到這些細節的,但是張宛儀今日是帶著目的來的,自然到處都觀察的細緻,她雖然假裝在喝茶,但是眼角的餘光已經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納入了眼底。
張宛儀暗暗的一笑,放下了茶杯,又和顧雨綺寒暄了幾句,說了點無關緊要的事情,這才起身,讓自己的貼身宮女送了點補品給顧雨綺就告辭了。
等張宛儀的馬車駛過了安親王府的街角,張宛儀就命人將馬車停在了弄堂裡面。
“去打聽一下,今日先跟在顧雨綺身邊的丫鬟叫什麼名字。”張宛儀對自己的親信宮女鴛鴦說道。
“是。”鴛鴦領命下了馬車。
隔了一段時間,鴛鴦才打轉回來,“回娘娘的話,那個丫鬟叫做白馥。”
說起來要打聽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安親王府的人素來嘴緊,好在鴛鴦認得一個天天給安親王府廚房送魚的小哥,幾經輾轉,這才打聽到了那丫鬟的名字。
“白馥。”張宛儀將這個名字在嘴邊唸叨了好幾遍,這才舒眉緩緩的一笑,“你想個辦法,讓那個白馥來見見我。”
“是。”鴛鴦點頭領命去了。
張宛儀這才讓馬車緩緩的開動。
張宛儀來看顧雨綺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雲恪的耳朵裡,他馬上就丟下了手裡的事情,趕了回來。
回到家中,顧雨綺才沐浴完畢,正坐在繡墩上,黛眉在幫她擦拭著溼發。
雲恪進來,讓黛眉出去,自己拿起了巾布,見雲恪回來,顧雨綺是要行禮,卻被雲恪給按住了。
“張宛儀來了?”雲恪一邊替顧雨綺擦著頭髮一邊輕聲問道。上找吉巴。
“是。”被按坐在繡墩上的顧雨綺只能任由雲恪給她擦發,她倒是想自己擦,可是這手是半點力氣都用不上。
想到這個,顧雨綺的神色之中就帶著一絲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