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小姐。奴婢可以進來嗎?”她喚了一聲,就要推門而入。
還沒等她推開房門,就見小姐的門無聲無息的開啟,門內站著一名素衣男子,他凜冽的眸光告訴白馥,他現在很生氣,就連他周身的空氣都驟然隨著他的出現而變冷。
白馥的心一虛,剛要解釋,手裡就被人塞上了一大堆的東西。有吃剩的食盒還有一大團小姐的衣裙。
“拿出去洗了,再找個可靠的大夫過來!”雲恪黑著臉說道。
“是。”白馥被雲恪的目光盯的垂下了頭,她不知道怎麼忽然之間安王殿下會變得這麼嚇人,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壓,讓她分分鐘有種想要跪下去的感覺。
見白馥跑開,雲恪這才將房門再度關上。
都怪這個沒眼力價的小丫頭!若不是她在外面喊上這一嗓子,顧雨綺現在還在睡著呢。
她一喊,將顧雨綺給驚醒了,連帶著他也不能在那麼光明正大的看著顧雨綺了!真的是一個壞事的奴才!討厭之至。
顧雨綺就是被白馥的聲音給驚醒的。
雖然只睡了一會,但是顧雨綺卻是覺得自己睡了好長時間一樣,渾身暖洋洋的,她就好象被溫泉所包裹住一般,好久沒有這麼放鬆了愜意了。但是等她睜開雙眸看到側臥在身邊看著她的雲恪的時候,顧雨綺馬上渾身就變得僵硬和冰冷起來。
雲恪看著她的眼眸緩緩的張開,從舒緩溫和到戒備冷冽,只是用了一眨眼的時間,他的心就再度從雲端跌落。
他故作鎮定的對顧雨綺說道,“我去打發了那丫鬟,你不要動。”然後他從容的起身,洩憤一樣的將所有的東西都團成了一個團,扔到了白馥的手上。
顧雨綺這麼疼也不是一個事情,還是叫個大夫來看看,所以雲恪才讓白馥去找大夫來。
白馥迫於雲恪的氣勢,不敢怠慢,將老大夫請了過來。
等得到顧雨綺應允,他們走進房門的時候,白馥左看看,右看看,居然沒有發現安王殿下的行蹤。
大夫給顧雨綺切了脈,說她是因為過度疲勞造成的血虛之症,需要靜養和保暖,然後又開了一副方子這才告辭出去。
等白馥和老大夫都離開了房間,雲恪這才從躲避的房簷上翻身落下,重新出現在顧雨綺的面前。
“你多休息。”雲恪對想要起身的顧雨綺說道,自己則走到椅子邊坐下。
你在這裡,我哪裡睡的著,顧雨綺腹誹。
見顧雨綺還是要起身下床,雲恪的心思不免有點生氣。
這個女人就不能乖乖的聽他一次話嗎?也不看看自己都什麼樣子了。臉白的和鬼一樣,不知道的人還當他欺負她了呢。
“不要考驗本王的耐性。”雲恪壓低聲音說道,“乖乖躺回去。”
顧雨綺有點茫然,略抬眸看了一眼雲恪。
他周身散發出的低氣壓就連顧雨綺都能感受得到。
“殿下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顧雨綺問道。
是啊!煩心的不就是你不聽話嗎?叫你休息你非要起身。雲恪按壓住沒有吐槽,只是拿眼瞟了顧雨綺一下。
感覺到一陣帶著些許怨意的眼神從自己的身上劃過,顧雨綺更是規矩的站在了雲恪的面前,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又惹到了這個傢伙。
奇怪了,剛才肚子還痛的要死要活的,現在倒是緩和了好多,顧雨綺不由有點狐疑的看向了雲恪,他點暈了自己之後對自己做了什麼?顧雨綺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任何的異樣,反而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你非要站在本王面前是不是?”雲恪哀怨了,連帶著聲音都有點不善。
“那民女告退。”顧雨綺屈膝行了一禮,既然不想見到她,那她出去好了。